一哭二闹三上吊,于钱氏算是把妇人惯用的招数都用尽了。
于木他们回去的时候,于钱氏还扯着绳子哭嚷,任凭于伟光两口子怎么劝,就是不下凳子。
叶桑一看那绳子,还是她之前用来翻于伟宁家墙的,这会竟然用来干这个。
说来说去,于钱氏就一个诉求,她要管钱。
“不可能。”于木也是铁了心,钱不管是他自己存着,还是给叶桑保管,总之不会给他娘来管。
于钱氏一听头又伸进桑吊绳里,“他爹,你慢点走,我这就来陪你···”
“哎呀,你说说你这是干什么,日子好不容易好过点,这是何苦啊”于严氏实在是想不通。
“你们都出去,我跟我娘说两句话。”于木沉着脸,连叶桑也撵出去。
屋里没人,于木才说,“我爹死了那么多年,恐怕这会投胎都是个毛头小子了。你要是想死也行,我陪你,咱们一快去黄泉底下,看看我爹有没有等着咱们。”
他说着把多余的绳子往旁边房梁上一挂,踩着椅子站了上去,娘俩踩着一个椅子,齐齐挂在房梁上,若是让人看去,也是一道奇景啊。
叶桑在外听着,心不由自主揪起来,那把老掉牙的椅子,扶一下都要咯吱响不停,能经得住他们娘俩吗。
其他人都不敢走远,挤一堆听里面的情况。
这下于钱氏慌了,她就是吓唬于木想要钱,没想跟他闹成这样。尤其感觉到脚下椅子东倒西歪,气势立马低下去。
“你···你上来干什么,你快下去。”
于木伸长了脖子,“我不下去,要死的话咱们娘俩一块死,也算有个伴。等到了黄泉问问我爹,他为什么要丢下我们两个,孤苦无依,吃苦受罪。”
于钱氏伸手想把于木的头往回推,“日子不都好过了,还管那些。你快下去,你走南闯北常出门,这样多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