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在顾霖准备开口之前，他就想到了这个答案。

顾霖去调查了言歆，应该对言歆无法生育的事情有所了解，既然不能给御臣再带来利益，那么这个棋子就没用了。

“不可能。”

对于顾霖的条件，顾君沉的回答只有三个字。

“君沉，你想想清楚，如果现在换一个能对傅静产生威胁的顾太太，不管御臣将来会面对什么，总比现在要有底气的多。”

顾霖不再对他冷言冷语，而是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跟顾君沉进行谈判。

“我不需要女人的助力，顾太太只可能是言歆。”

“这句话我听着也够耳熟，之前不还是容蔓吗，你的心意会变，对言歆的感觉也可以。”

顾霖的话对顾君沉没有任何作用，这件事只要他不松口，谁也无法替他做出决定，毕竟他不是顾珊珊，一旦顾霖对他采取强制措施，顾君沉也不怕牺牲掉御臣去换一个言歆。

“我给你安排了一个人，如果你们的关系能稳定下来，拿下傅静如同探囊取物。”

顾君沉起身，将西装的扣子重新扣好，“我再说一遍，不管是什么女人，我都不感兴趣，劝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不敢对自己有任何反对意见的顾君沉竟然也变成了这样。

顾霖拿过肘边的拐杖，重重在地上敲了两下，“你就不信我对你家法伺候？”

那条抽过他的鞭子，还一直被挂在原处，顾君沉眸色未改，只是眼尾带了些嘲讽的笑意。

“当初我愿意承受家法，是因为我对你的尊敬之心，可是现在连尊敬都没了，区区一个家法又能拿我怎么样。”

顾霖实在是没有想到，顾君沉翅膀硬了，竟然也学着过河拆桥，他从来都没有在自己的身上反省过问题，只要儿女不去顺应他的意思，顾霖就只会用这些手段去钳制住他们。

可是他没有想过，这些适用于商业的手段，并不适用于家庭。

“珊珊。”

顾君沉的声音抬高了些，顾珊珊立刻从屋中出来，“哥，我们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