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焕东轻笑:“你刚刚打碎的这个酒瓶都值两千美金。”
“哈?!”阿学诧异地看着这瓶不起眼的酒,啧啧两声,“那真是可惜了。”
“为什么要给先生身上放窃听器?”何焕东闻了下这瓶价值不菲的酒,感叹了一声。
阿学也给自己倒了一点,学着何焕东的样子闻:“他说要找你聊聊天,我也想听。没想到他是故意装作没发现的,我还觉得我够小心了呢。”
“这就是先生的厉害啊。”何焕东只喝了一口,脸颊就红了,“阿学,作为女人,你觉得我做得对吗?我应该娶她吗?”
“她最后幸福吗?”阿学小声问着。
何焕东思考良久,摇了摇头:“我没有在她身边,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每天只想着要我回去,这也是我给了她电话号码的原因。她的执念,折磨了太多人了。”
“你真的不喜欢她?”阿学挤着眉毛,脸上满是狐疑,“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她又靠什么认为你喜欢她还坚持了这么多年?”
何焕东似乎有点委屈,他坚定地摇头:“我不喜欢她,我只拿她当青梅竹马。”
“那一开始你就不应该放纵她驱赶你身边的女孩,你让她默认自己这样做的对的,说白了还是怪你优柔寡断。”阿学数落得毫不留情,她又喝了一口酒,被酒精的味道呛得脸都皱在了一起。
“是我让她变成这样的啊。”何焕东错了下身子,然后直接在水泥地上躺下望着天空,“我是不该放纵她,也不该让她有我和她相爱的错觉。”
阿学咬了下杯子,最后认命地放下这杯价值不菲她却无法享受的酒:“所以这种事,你不能再犯第二次。”
“那你觉得我现在是在犯错吗?”何焕东将自己的这份一饮而尽,瞬间脖子也红了,“我不怕你犯错,我怕你犯错。”
“这又跟我扯上什么了?”阿学站起来拍了拍裤子,“我不和你浪费时间,你自己在这儿待着吧。”
“呵呵呵。”何焕东或许是有了醉意,瞧着装糊涂的阿学离开只是笑。
阿学喜欢他,何焕东很清楚的。但阿学太小了,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根本不适合儿女情长。
等她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她还会找到其他合适的少年。
他嘛……又渣又老,不值得不值得。
何焕东喝了酒稍微有点飘飘然,他站起来准备吹吹风,结果正好看见程和从后面走出来。
这小子,又去吃热狗了吗?改天还是请他吃点别的东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