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木儿偷笑,幸灾乐祸道:“知道了父王,我一定好好教她。”
帖木儿“好好”二字咬得极重,疏桐对帖木儿努了努嘴,抗议道。
众人大快朵颐,将牛羊肉尽收入腹中,带着满身酒气回去歇息。
第二天,天色尚早,疏桐房门便传来了吭哧吭哧的拍门声。
“别敲了!别敲了!”疏桐将被子拉到头上,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翻个身准备继续睡觉。可她听觉过于常人,这拍门声对她而言犹如巨雷,简直难以忍受。
吱呀一声,门被径直推开,一个身影闪入房中,生生将被子拉了起来。
帖木儿的脸映入眼中。
“帖木儿,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疏桐伸手去抢被子,抗议着说道。
“我可没看出你半点淑女的样子。”帖木儿丝毫不相让,随后道:“快起来,我马上要去校场了,我可是受了父王的嘱托,得教你习武的。”
“起来!”帖木儿直接将疏桐提了起来。
“你这小子!人小力气不小!”疏桐的手在空中张牙舞爪地挥舞着,试图做最后的反抗。
“胡说什么,我人也不小好吗?比你高出半个头!”帖木儿放下疏桐,疏桐有如一个提线木偶般被架在地上。
“你若是搁在胤朝,今年才满束发之年,才刚成年!懂吗?”疏桐拿捏道。
“给你一盏茶时间洗漱,到时候若是没洗漱完毕,我可不管,直接将你扔上马。”帖木儿双手环抱在胸前说道。
“我可是你姐姐……”疏桐指着帖木儿道。
“亲兄弟明算账,习武面前无姐弟。”帖木儿简直软硬不吃,“开始计时。”
疏桐长叹一口气,将帖木儿推出房门,更衣洗漱。
洗漱完毕后,疏桐被迫来到了校场。
帖木儿和白攸之教人习武的套路简直一模一样,这不,疏桐被迫在军帐前扎着马步,两条腿又酸又胀,可帖木儿没有白攸之那么好说话,她几欲起身,都被帖木儿生生按了回去。
“好生没人性!”疏桐哀嚎着骂道。
“随你怎么说,这武你必须习。”帖木儿憋笑道。
“……帖木儿,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你的。”疏桐翻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