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金瑞则是摇了摇头,说道:“能想通此事内幕,并不如何出奇,但这样直白说出口,不是自讨苦吃吗?”
又有亲信至,说钟璞当街动手,打了那年轻人,而孔家小夫子终于出了御书坊,更重要的是,皇帝陛下,也从御书坊内出来了!
茶水洒落一地,江澹然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回来报告了,不知道啊!”来报告的亲信拱手回应,却被一巴掌呼在了头上!
又有一名亲信至,声音有些发颤:“陛下对着钟宰相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却叫嚣不停,怕是没有这么大的肚量。”
江澹然突然起身,说道:“原来如此!”
邵金瑞则是放下了茶盏:“陛下也对这位宰相大人有意见了啊!”
两人一同离开了茶楼,一人以中枢令的身份,去找那位秦风秦营正,要治他个失职之罪。
陛下就在御书坊内,作为五营之一的统领,却任由坊外学子随意骂人,不是他这个玄机营营正失职,难道还能是立功了不成?
另一人,则是要去以门下令身份,教训那一群前来骂人的学子,骂人也不看清局势,只知道跟在尚书令后头吃灰,这回,真吃灰了吧?
而那御书坊之中,听着小夫子孔澄解释诗词名句的意思,皇帝宋勤好似极为认识,实际上,却是半点都没听进去。
他在权衡利弊,在想是不是该用些帝王心术,不让钟璞一人在庙堂中独大。
帝心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