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海维刚想回骂,被朱世荣一手挡住,朱世荣向着堂上的刘红婉行了一礼,说道:“总舵主,我师傅为何死于非命,严师叔又是因何而死,毛供奉是否与此有关,陈圭阳说的是否属实,请总舵主替我死去的师傅主持公道!”
可那个女人,依旧没有说话,复而叹息了一声。
陈圭阳又是大喊大叫:“朱世荣,你想要我死?你也有份对吧?师傅,他们都是一伙的,他们都得死!”
“陈圭阳,你先辱我师傅,又辱我们师兄弟二人,到底要如何?我们这一脉绝了,你才无后患之忧吗?”朱世荣怒目相向,如此受辱,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早就放开了挡住师弟许海维的手,让师弟上去揍人了!
朱世荣这话,说得极有学问,看似是在说陈圭阳,实则是说给那位坐在主位上的女人听的,要逼那位总舵主开口。不然她一直在那里叹息,那自己师傅李启仁,就随便让陈圭阳侮辱吗?
“师兄,你猜猜我找到了什么?”一个人进了玉津大堂来,手中拿着两封书信:“你与严绍华,早就勾结了那位柳大人,为了你们的高官厚禄,要把我们整个玄教都给卖了!”
陈圭阳一看来人,是宋世诚,再看他手中书信,大惊,那是他们巴结那位柳大人的书信,怎么会落在了宋世诚手中?
那位高坐主位的女人,在看过了书信之后,抬手示意宋世诚把书信传阅一下,宋世诚依着她的意思照做。
一柱香后,两封书信传阅完毕,众弟子们看向陈圭阳的眼光,都带着恨意了。这陈圭阳,拿着玄教众人的性命与前程,去谋一个官身,谁会不恨?至于那个该死的严绍华,已经死了,恨了也没用!
坐在主位上的女人再度叹息。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李启仁因我而死,严绍华死有余辜,陈圭阳,你令我很失望!”
陈圭阳跌坐在地上,那三封书信,怎么就会让宋世诚找到了!
坐在供奉高椅上的毛献忠看了刘红婉一眼,在得到刘红婉点头之后,说了一番让陈圭阳崩溃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