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打的就是你!”
斗鸡眼一挥手,带着身后的连个小弟朝刘大虎围了上去,照着他的身上,脸上,腿上,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刚才给刘大虎打信号,引他进来的那个尖嘴猴腮的小弟,则留在巷子口把风。
甬长黑暗的巷子深处,拳头,脚,砸进皮肉的声响断断续续的传来。
其间还夹杂着刘大虎的哀嚎和求饶。
等到斗鸡眼等人打过瘾了,刘大虎的嗓子也嚎哑了,他们这才收了手脚,扬长而去。
……
明天是初一,刘寡妇想给死去的亡夫烧点纸钱。
她领着刘狗蛋在一家纸扎铺买了些纸钱,就在门口等着刘大虎。可左等右等,都没等来刘大虎。
刘寡妇以为大儿子不着调半道跑去哪耍去了,骂骂咧咧的拉着小儿子往回走,往刚才分开的地儿,找刘大虎去。
“这兔崽子咋还不回来?等我寻到他,看我回家去怎么的揍他!”
就在刘寡妇一边左顾右盼的寻人,嘴里一边咒天骂地的时候。
身侧的刘狗蛋突然指着一处巷子,拽了拽她的衣衫,“娘,我咋瞅那边地上躺着的人那么像我哥呢?”
刘寡妇顺着刘狗蛋手指的方向一看,那巷子地上确实趴着一个人。
再看那身段,衣裳,那哪是像,根本就是刘大虎啊!
她一阵风似的朝巷子跑了过去。
“大虎啊,大虎啊……你这是咋地啦!”刘寡妇将地上趴着翻转过身。
一看,好家伙,下手真狠。
那脸这脸都被打变形了,肿的跟馒头似的,自己这做娘的都差点认不出来!
要不是他的这一身衣裳和身高,刘寡妇都要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将他给甩出去了。
刘寡妇将刘大虎弄醒,问道:“大虎,发生了啥事儿?是谁打的你?你别怕,跟娘说,谁家的孩子这么狠,啥仇怨啊,下这么重的手脚。”
刘大虎哼哼唧唧的睁着那双被打成熊猫眼,肿的只留一条缝的眼,瞅着怒气冲冲的刘寡妇,断断续续的道:“娘……哎呦,好疼啊,我刚才从茅厕出来,被人从后边套住了,我也不知道是谁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