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生觉得这个小日本工厂的人,真是黑。中国民营企业的老板,比起他们算是很诚信的了。
林南生时常叹道:原来小日本的企业才是最不规范的,都是一帮混子出去瞎骗,也怪不得抗战时期,那些多人都是汉奸,都是为了要得好处。像这种德性,跟电视里在小日本面前摇头乞怜的汉奸没有任何区别。
现在这里的环境还不如以前的宗承和惟意家居呢。可是自己已经离职了。只能待在这里了,还是看在钱的面子上,走不成了。
王朴瑞说道:“这次林根新在山东肯定是陪大客户吃饭的。跟大客户一起爽才被抓的,肯定带了不少交际费用出门的,都是给这家伙当了嫖资了。这家伙居然不请我去嫖娼,现在有钱了,就跟生意上的朋友一起吃饭了,瞧不起我这个穷哥们了。”
不管林根新这次是碰上仙人跳还是请客户一起嫖,反正被抓了,也是应果报应了。只是不知道林根新下次是什么原因还能再被抓呢!
到了晚上,王朴瑞把林南生带到了路边的小排档,他就是酒鬼,还要自称是酒仙。要挟车间工人请他嫖娼,还在包厢把一个卖淫的十几岁的小女孩打哭了。这些劣迹,车间工人都跟林南生讲过。
但是王朴瑞又有一点小权力,车间工人又不得不服从他,只得请他去嫖去赌。这次王朴瑞把林南生喊来,就是有意数落林根新的,说道:“你的叔叔真妈的太有钱了,瞧不起我,一个人在山东发了财,这几年我们工厂就属他的业务跑得最好,城里买了房子,又在农村盖了房子,现在又碰上拆迁,更加发了大财。妈的,他跟他大哥林根军一起开的厂倒闭了。又去找别人合伙另开了一个小厂,发了财反而忘了我这个穷哥们,这几年他一年混得比一年好。南生,等你叔叔从派出所出来,一定要跟他讲讲,有空去山东爽的时候,别忘了我这个穷哥们。”
林南生敷衍道:“啊呀,我二叔林根新是正人君子,他是从来不嫖的。也从来没有动过嫖的心思。这次被抓,估计也是个意外。他在家里就跟我说过好多次,他说他在业务上经常去请客户嫖的,但是叔叔从不去干那种事,都是客户干那种事,叔叔只认付钱。他们要搞什么项目大保健
的话,都是叔叔付钱,但是叔叔压根儿就没想到要干那种事。这次也是一样吧,他和客户在一起,派出所扫黄,当然连他和客户一起抓了。”
王朴瑞听了哈哈笑,马上打了一个电话问狐朋狗友:“上次你和林根新趴在女孩子的肚子上,你们到底是哪个先下来的?”
林南生抵赖道:“林根新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王朴瑞得意的笑道:“做销售员哪有不嫖的道理。你到现在还相信你二叔不去嫖?”
林南生说道:“他跟我说话,都是一本正经的,就说他从不嫖的。”
王朴瑞听了浑身不自在,喝了两杯酒,就说道:“上次我去你二叔的厂,他的那个厂不大,但是自个做生意,总比给别人打工强。你叔叔就是在这里利用日本人的平台跑业务,好单子放在自己的小工厂里加工,烂单子不赚钱的,就放在小日本的厂里加工,你叔叔现在很有钱的,就是看不上我们这些穷哥们了,以前是一起赌博,一起嫖娼,现在呢?他光顾着自己一个人去嫖,一个人去赌!”
一副很忿恨的说道:“你要跟他讲,不要见了我,老是
发烟给我抽,有好处一定要带上我,比如去嫖!”
林南生一脸惊讶,这嗜赌如命的还要带上强权性质,还真没见过。心里又泛起一阵厌恶,只顾着低头看着眼前的碗筷。
现在就是苦闷,还是多事之秋。燕海霞那边还没有回来,他还正发愁呢。什么时候能把燕海霞接回来。现在的状况,差以前很远了。以前至少是工作环境比这里好多了。要是喜欢吃喝嫖赌的男人,当然觉得小日本的企业是天堂,可以供自己爽。
现在真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做了这份不清不白的工作。在工程现场,肯定是能捞一点油水的。但是林南生放不开,肯定是捞不到钱的,在工地上行贿受贿的事情,他肯定干不来。
正因为小日本的工厂,吃喝嫖赌腐败成风,林根新那伙人才能捞到钱,要是林南生不能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那根本就捞不到钱,况且这里管事的,除了几个日本人,剩下的都是中国人,也就是一帮酒鬼、色鬼、赌鬼。要是大家关系处得好,肯相互请客吃饭嫖娼,都得到了好处,也就对一些事不相互点破了。你发财我也发财,你嫖我也有
嫖,大家都ok,还去举报干什么!
这才有几天,林根新就被放回来了,整天都是戴着口罩,捂着嘴脸,在山东可能还和别人发生了肢体纠纷。要是仙人跳谈不拢和扫黄拒捕,那脸上挂点伤痕也是正常的。无论别人怎么喊,都是不理别人。
跟林根新一起出去的还有两个人,一个叫蔡亮,一个叫刘雄。他们是林根新的部下,有些想讨林南生的意思,说道:“这次你叔叔带我们去了青岛,满爽的,还请我们去大保健。请我们吃海鲜。我们当着你叔叔的面搞了两个大胸妹,臀还挺大,比我们上次搞得小少女还要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