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母后,孩儿不敢胡言,实在是这份遗旨乃是父皇临终前书就,要求在最初将遗旨秘而不宣也是父皇的意思,孩儿只是遵从父皇的遗言,还请母后明察。”
“哼!故作神秘!”德妃冷哼道。
皇后瞥了她一眼,“德妃妹妹,请记得,如今你的儿子还没有登基为帝,你还不是太后。”
德妃一口气噎在喉头,想要反驳,却在杨曜良的示意下,又闭上了嘴。
“父皇若有遗旨,我们自当遵从。八弟,如今你既然将此事说开了,就请把父皇的遗旨拿出来吧。只是八弟,遗旨关系重大,你取来之后,我们少不得还得请列位大人鉴别鉴别真假。”杨曜良冷冷道,到嘴的肥肉眼瞧着可能要飞,他实在端不出好脸色。
“这是自然,本就应该要查证。”杨曜昌坦坦荡荡地,“祥明,把父皇的遗旨取出来吧。”
“是,闲王殿下。”
祥明应声,就在御书房内的龙椅上,在大家的注视下,按下一个机关,就见那椅把居然破开一个圆孔,祥明从其中出去一卷明黄锦布。
这般慎重与秘密,又是祥明亲手取出,人人心中都对这遗旨的真实性信了九成。
“我看看。”杨曜良首先沉不住气,一把抢过那遗旨,摊开,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父皇竟然将皇位传给了一个比他还要早死的死人,哈哈哈,传位四皇子?哈哈哈,四皇子,四皇子已经死啦,这遗旨,根本就是一块废布。”他甩着那明黄布料,抑制不住地大笑。
“父皇怎么可能会犯这种错误?”杨曜宇不信,将那锦布拿过来,一看,上面可不是清清楚楚写着“传位四皇子杨曜德”,杨曜宇看向依然淡定从容地杨曜昌,“八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父皇言说不要一开始就取出遗旨,难道父皇还有别的用意?”
笑声戛然而止,杨曜良惊疑不定地瞪着杨曜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