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圣母看见他们情绪稳定之后叫住拉切尔到身边,低声说了一句:“干得不错。”
拉切尔看了看玛丽圣母一眼,但她似乎在认真观察嘉文公爵的尸体。
首先是握住他的下颔看了他的口腔,随后又捏住他的喉结。
“是弑神毒......”玛丽圣母站起身子,拿起嘉文公爵喝的白玉酒杯解释道。
“弑神毒是什么?”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是以大陆极北端的噩梦花为主料熬制的毒药,毒性的猛烈且发作时间极短,这玩意我在年轻时没少做。”玛丽圣母放下酒杯沉吟道。
这时保镖们看到她的矮小的背影才隐约想起三十年前的卡布里兹被毒药支配的恐怖。几乎所有犯下奸犯科的男人都没能幸免。
“嘉文大人就是被这玩意......”保镖惊愕地说。
“恐怕是这只是初步判定,还有就是按照作案工具来说的话......恐怕只能说明一个事实。”玛丽圣母长叹了一口气:“只能是你做的,露丝小宝贝。”
“这怎么可能?!!”
“先听我说完!”玛丽圣母的威严将拉切尔的质问压了回去。拉切尔呆呆地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露丝,仿佛她很平静地接受这一切。
“因为嘉文公爵的安排都是我们的主管修女一手安排的,我是无条件信任她无罪的。如果有任何疑问,可以提述到审判者进行仲裁。”玛丽圣母说完之后抬起胸膛说。
那些保镖默不作声面面相觑,似乎对玛丽圣母这个玉石俱焚的方法保持主管修女的清白不得不佩服。
所以他们干脆将充满敌意的视线放在年仅十九岁的露丝身上。拉切尔急忙将露丝护在他身后,绷紧身子剑意开始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