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兴奋的点点头,眼睛珠子都快晃掉了。
“这我还真不知道,你可以试试。不过,我这里颜料倒是都齐全,还有上颜色的刷子。呶,给你,都拿去吧!”曲达施老实的笑了笑,看着屋子内的摆设琢磨起来。
文起将颜料放到自己的背包内,拿出一个没有用过的刷子,蘸着红色,哼着曲子,朝着厅中的立灯随意的涂抹起来。
立灯总共有三个灯泡,立在地上稍微高于文起。三个灯泡,每个都用红色涂了个底,上面又轻轻刷了层粉。依样葫芦的把浴室的吊灯也涂上红底粉皮,而卫生间的则是土黄做底中黄做皮。
做完这一切的文起,笑呵呵的将颜料还给了曲达施。屋内没有什么可以布置或摆设,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接下来的文起又走进了自己的屋子。与云容卧室不同的,就是多了个铁匠台和研磨器,还有浴室,是淋浴不是浴盆。按照曲达施的意思,男人,简约而不简单。男人,就要体现出男人的特色,浴盆根本用不着。
为了证明所言非虚,曲达施将自己的屋子打开给文起看。也不知道他那里来的小孩子脾气,深怕曲达施在骗他,看了后低头走了出来。心理道:“我还能再奢求什么。算了,就这样子吧!”
太阳已不再是金黄,红光慢慢成了主导,照着发黑了的海面,一点点没入其中。缺少光的天空,蔚蓝的脸,蒙上一层灰色的纱,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朦胧,那样美好,又那样可爱。
两人走回孵化间,云容正无聊的看着夕阳。光不在那么刺眼,可与它对视,但也只是那么一瞬。虽然快被黑暗完全吞噬,但威严不减,仍旧光明。
“回来啦!行,它们就交给你们了。嘻嘻!看我把它们喂得白白胖胖的,你们也多加油。不说了,我去看看新家。”兴奋地跑了出去。
孵化间,文起坐在木椅上惬意的摇晃着脑袋,哼着曲儿,拍着自己的大腿。忽然,右耳传来钻心的疼,火辣辣传遍全身。
耳朵被拧的发了紫,揪的很高。文起惬意、享受的面庞完全被呲牙咧嘴的痛苦取代。眼中的泪珠来回滚动,眼皮眨动间,掉在了地上。
“诶呦!诶呦!疼,很疼,非常疼。云容,你快放开,快放开。咱们有事好好说,好好说,别揪人耳朵。”似是有了哭腔。
不依不饶的云容提溜着文起,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走到自己的石屋旁,指着屋内的灯光,“说,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粉红色的灯光照的屋子亮堂堂。一股你侬我侬的气息从内飘散而出,在即将落下的晚光中显得更加婀娜、妩媚。似有一种冲动驱使着看到的人的内心,想要在这寂静的夜晚做出点美妙的音,好让火热的心,兴奋的身找到个发泄的口,一泻千里,精疲力竭。更舒服的,享受的,快乐的睡着。
“嗯”
“别跟我打哈哈。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云容松开了他的耳朵。
捂着耳朵大喊冤屈的文起无奈的点点头。虽然逗的云容很气愤,自己很开心,但是耳朵承受的痛苦,又远不及这点可怜的开心。总归,自作自受。
大方的云容怎会为这点事生气。捉弄者反被捉弄,曲达施站在孵化间外的平台上,微笑着望向石屋外又打又闹的两个人。
明亮的月光露出些头,很温馨,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