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些日子的学习,赵伟终于发现自己不是玩金融投资的料。
如果让他掌管账户,现在的收益大概比经纪人要高,但现在是什么行情,趋势图走到今天再回头看,人人都是诸葛亮,可在当时谁不惘然?
如果是盘整或者下跌行情呢,他恐怕赔的底裤也得当掉,这样事实就来了,天底下没有只涨不跌的行情,只能说自己入市的机会太好了。
还是那个老爷子说的对,下午收盘时他说自己赌性太重,所以期货和股票,这种风险很高的投资他都不适合操作。
现在再去找宁向东,还来得及吗?
“哎,别转了,再转也没辙,还是等着吧。”有个坐着的人,一直看着赵伟像拉磨一样转圈,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修什么?”赵伟莫名其妙,他看了看屋顶,问道:“灯坏了?”
“灯没坏,是拉闸了,楼顶上的锅坏了。”
“什么锅坏了?”赵伟更晕了。
那人诧异的看他一眼,反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我?炒期货的啊!”
“炒期货的不知道咱们这行情都是接收的卫星信号吗?”
“还真不知道!”赵伟忽然发现,自己白白在期货公司蹭睡了这么长时间,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信号是接收的,那交易是怎么做的?”
“交易?那不是打电话报单做的吗?”
“从这儿?并原?打电话到香港联交所?”
天天打国际长途?就算香港行,那美国呢?打越洋电话吗?
那人摇摇头,哂笑道:“管那么多呢,不少你钱不就得了!”
但愿别影响了明天白天的恒指。
赵伟忧心忡忡,又多转了两圈才重新躺下。
……
第二天,天色刚刚亮,赵伟便起了床。
今天对他来说是格外重要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