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奕嘴角抽了抽,需要美男,应当是二皇子,只希望这不是障眼法。
任爹爹接着又问了他楼里生活适不适应之类,最后才让青衣送他回去。
是夜,楚天奕又经过了昨日相同的“折磨”,被洗的干干净净,白白胖胖,这才有机会和娇妻躺在大圆床上。
同样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姜离歌看着男子好看的侧颜,心里却是暗笑不已,打趣道:“阿奕,你这被洗白白抹香香,怎么像是待君采撷?”
楚天奕没好气道:“也不知道为夫是为了谁在受罪!”
姜离歌闻言,赶紧香了他一口,哄道:“是是是,我错了,夫君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为妻计较。”
楚天奕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他若是计较,恐怕早就被气死了,反正她也不是一天两天这个样子了。
以前的楚天奕大概没有想到他有一日会因为一个小女子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姜离歌这才正色道:“这任爹爹要用你讨好什么人吧?”
楚天奕挑眉看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
姜离歌笑道:“今日的莲花香比昨日浓了起码两倍。”
看着姑娘眉飞色舞,一副我很厉害,快夸我的样子,楚天奕心里觉得有些好笑,继续道:“他的确是这么打算的,两日后的拍卖,那位幕后的皇子会现身,就好男风这一点来说,应该是二皇子无疑。”
姜离歌点点头,又突然有一些难过道:“那霓裳岂不是活守寡?”
楚天奕笑道:“凤朝阳不是你,只想着儿女情长什么的,她的野心可大着呢,你担心什么!”
姜离歌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点了点头,这的确是凤霓裳的选择,忽然又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掐着他的腰,佯怒道:“你说什么?我儿女情长,我儿女情长怎么了?那还不是因为你,如今倒是我倒不是。”又忽然抱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一副难过不已的模样,难过道:“唉,没天理啊,亏得我姜离歌这么爱你,你居然说我儿女情长......”
楚天奕忽然有些头疼,哄道:“为夫错了,你一点都不儿女情长。”
姜离歌闻言,哭得更加伤心,打断道:”什么?你说我一点儿都不儿女情长,唉,没天理啊,亏我这么爱你......"
楚天奕有些不知所措,暗恼自己说什么都错,捏着姑娘的肩膀,想帮她擦擦眼泪,姑娘却死活拉着他的衣襟不撒手,楚天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有些无奈道:“眼泪呢?”
姜离歌有些懵,嗯?发现了?抬起头,有些不甘心道:“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楚天奕笑道:“不能。”他也是糊涂了,和姜离歌在一起这么久,她什么时候哭过,倒是捉弄他居多。
姜离歌咂咂嘴,好吧,失败了。这才认真道:“今日我偷偷在楚意楼转了转,发现这还不是一般的大,不过,我只能到外围,到了里墙有好几个人守着,看来楚意楼还真的不简单。”
楚天奕也恢复了严肃道:“今日青衣带我去了那位任爹爹的书房,正是里墙之类,大抵那里是核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