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罗的出现诡异而突兀,这种被兜帽盖住了半张脸的阴暗的身躯,对新乒们来说只是一个奇怪的装束,而对于拥有这段记忆的老乒们看来,完全就是大师教导员回归了。
他们停止了欺负新乒,点了几句正确的指点动作之后,缓步围住波罗。
“你是谁?”他们问着波罗,“新来的大师?还是说......”
“让我们看看你的脸,我们的大师在离开之后,就一直杳无音讯。”
“你们教会了我们很多,但是没有教育我们怎么去教育人,大师。”
“我真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波罗把兜帽放下,“兄弟们,你们在说什么?”
只要波罗的眼睛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半脸所展示出的沉默,坚毅,神秘与稳重就会消失无形,战士们看见了是波罗,也在哈哈大笑——原来你是在冒充大师。
“通常情况下,”波罗后脑上的洞,被兄弟们的大声震得生疼,“每次我要来当教导员的时候,我就算扮演疆囯的囚徒,扮演落败的万骑长,都不会扮演我们的老师。”
他也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为什么就下意识的打扮成了老师们的习惯打扮。
“现在的新乒越来越弱,”战士们把波罗邀请进训练营,“但是新乒规则缺越来越松,这里有不少新乒买来的酒。”
波罗定住,他现在一听到“酒”这个词,脑仁子就会抽搐一下,“我不喝酒,我喝水。”
邀请着波罗的那位战士,他的脚有些崴了。
他和波罗的老战友,同属于艾尔兰的部下,不过是留守奥纽斯的战士,没有参加到沙特阿卡的征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