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说辞,竟然将那夜的事情全部对上了,段邵仪因为之前在街头斗殴,见过京兆尹,他就说,即便有人说赫连裴楚曾经去过城西,也不足以使他们贸然查到赫连裴楚身上,原来,就连那街头斗殴一事,也是被算计在内的。
太皇太后看着云廷,见云廷不出声了,遂问道:“如何?”
云廷也有些不知所措,京兆尹一声不吭,也不说这人就是之前的段邵仪,明显就是在等他自己认,这时候若说不是王府的人,少不得又会有一番事端生出来。
云廷一番思索后道:“画像上的人,确实是王府的人,不过纵使有人证,也不能说明这件事与王府有关,当时的天气,谁也不知道,人证的话也不能完全相信,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可是既然已经有了头绪,王府是否应该将画像上的人交出来,由刑部盘查。”
太皇太后皱起眉头来,左右是个小人物,不交也说不过去,只是现在赫连裴楚是“病人”,也不好插手这件案子的调查,事情会查到什么地步,也不好说。
在场的几人,心里各有所思。云廷最终衡量再三,还是让刑部的人带走了段邵仪。
事情又传到离央耳里,离央大惊失色,将事情细细问清楚了,不由也觉得是一个连环套,云廷将赫连裴楚之前的看法一并说了出来,按赫连裴楚的猜测,这件事也涉及到彭文远,应当不会有这么大动静才对。
言桑和言思两个孩子,在段邵仪被带走的时候,哭成了泪人,一直在离央面前闹。
“我师父不会是杀人凶手,他不是坏人,他们一定是抓错人了,离央姐姐,你知道师父的,你救救他好不好,救救他好不好。”言桑的眼里都是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