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打过架了,好爽。”从石壁上爬起来的荆囚擦掉嘴角的血迹,脚下,从黑袍中
钻出两根荆刺,袭入岩石中,诡异的笑容一闪而逝,振山搓动手掌,嘿嘿而笑,摆开姿势,再次冲向荆囚。
镜头闪过,空中耀眼的阳光被遮挡,梅小北身形爆退,脚掌陷入地面,滑动十多米才停了下来,额头汗珠滴下,反观邪沙三菱短刃在他手中虎虎生风,胸膛有些起伏不定,定眼望向,身体再次舞动起来,冲向梅小北,两位血族后人的较量,一时间整个战场都被他们吸引了目光,不断的惊呼让他们二人倍感荣誉。
“看来我们今天是必须要有一个人永远的留在这个战场了,不过这个人一定是我。”纵身再次飞来的邪沙眼神毒辣起来,“那可不一定。”通红的手臂鳞片闪闪发亮,对于只身而斗的他来说,面对手握三菱短刃的邪沙确实有些吃力,不过他的抗击打能力还是非常不错的,手臂上不断有鳞片脱落却没有丝毫影响到他的战斗力。
轰…空中突然一声巨响,镜头升入空中,冰冥傲然屹立在冰锥上面,白犴两把断刺插在冰面上,半蹲在地,气喘吁吁的站了起来,胸膛布满血丝,一根长长的冰柱撞击在他身体上面,将白犴重重击倒在地。
此时的情形异常明显,三位彼岸花组长同时与冰冥,梅小北,振山三名主力打斗在一起,曹丰这边能够用到的大将也不过阿布与陈用二人。碰…两把断刺砸在战戟
上面,下体双腿挥动,冰冥突然失神,一脚踹在他的腰间,感到失重的冰冥身体飞去,摔倒在石板上面,地上高高矗立的地刺全被打断。
“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够当上天路纵队的组长吗!”站在冰冥摔去的石板上,坐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道“当初我曾是外人眼中的好人,每当有流浪汉从我家门口走过我都会拿出自己家中的食物分给他们。”每当回想到不开心的事情绪都会异常低沉,断刺收入袖口回忆般说道。
“那样的事情我做了三年,在第三年除夕的时候,全家都应该吃团圆饭,我和父亲外出打猎,准备做些野味让家人吃点新鲜的东西。”浓浓的忧伤袭上心头,“当我们回去,院落中一个人都没有,烛台倒在地上,拆房着起了大火,我们在曹乱的庭院寻找好久,最后在书房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婢女。”
“男的全被残忍的杀害,并且将尸体都扔到拆房,全部烧掉,而女人,则被弓虽女干后杀掉。”擦掉泪水,白犴看向地上的冰冥“好人,能够得到什么,你告诉我!”突然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穿遍全身,“坏人更加不会有好下场,虽然我十分同情你的遭遇。”滋…战戟从白犴胸膛伸了出来,上面悬挂着破碎的心脏。
低头看向战戟,血淋淋的战戟,身体突然无力,
悬浮在空中的石板满满虚无起来,刷…坚硬的石柱落入地面,他们二人也是如此。碰…白犴率先摔在地面,眼睛看向被吊起来的小玉,两行清泪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