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枫和沈冰灵沿着台阶走到上一层放置铜鼎的地方。
“这个铜鼎似有千斤之重,灵儿,你且闪过一边,待我搬动它。”
沈冰灵走至一旁,聂枫走近铜鼎,双手抓住鼎体,扎好马步,身体微微向前倾斜,口中大叫,使劲推动铜鼎。渐渐地铜鼎挪动开来,聂枫大喜,抽出背后剑,撬开鼎下石板,果然里面有一个锦盒,聂枫小心拿出锦盒,拂去盒上灰尘,揭开盖子一看,盒里放着两卷黄绸布子,聂枫摊开其中一卷,只见上面写道:奉天命,当今皇上昏庸无能,襄阳王替天行道,罢黜无道…这就是假诏书了,另一卷上面密密麻麻画着地图,上面均用红点标记着一处处屯兵藏粮之处。聂枫将两卷黄布收好放于怀中,又将锦盒盖上原封不动放入石板,而后又推铜鼎至原处。
“灵儿,有了这两样东西,就可以救出太子和爹了。”
“枫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快走。”
聂枫和沈冰灵照着秦红绫的话顺利地离开了石洞,正待逃出王府,不料柳月柔早已在院中等候,就在两人纵身跃上墙头时,柳月柔抛出一条索鞭直冲沈冰灵身后袭来,聂
枫举剑挥挡,不料此绳末端竟系着一个铙钩,钩多且弯,一下钩住聂枫手中剑,聂枫一下子不留神就让柳月柔将剑夺去,聂枫大叫不好。
“没想到你们还能活着离开,这次姑奶奶不会再发过你们了。”柳月柔接过剑一看,上书“天葵剑”三字,“哈哈哈,爹爹梦寐以求的宝剑终于得到我手,聂枫,今天你跑不了了,如今宝剑已经在我手。”柳月柔笑毕,挥手一扬,从袖里飞出几道寒光,直奔聂枫和沈冰灵而来。
“不好,灵儿,快走。”聂枫大叫。
两人幸好是轻功一流,几个纵身便不见了踪影,柳月柔气急败坏,但也无可奈何。她扬起手中剑,呵呵大笑,转身就朝院内走去。
聂枫和沈冰灵回到客栈时,天已大亮,两人喘息未定,沈冰灵道:“枫哥,如今丢失天葵剑,该如何是好啊。”
“没事,还好这两样东西已到手,事不宜迟,你赶紧回巢湖,叫大哥和三弟护送你上京,将此二物面呈皇上。”
“那你呢?”
“我得去找回天葵剑,不然柳人杰得到宝剑后会更加难以对付,况且他们早晚得知诏书丢失,必会提前举事,到时候必将刀兵四起,生灵涂炭。”
沈冰灵扑进聂枫怀里,说:“那你凡事小心,我走了。
”
两人洒泪而别,沈冰灵马不停蹄赶至巢湖水寨,群雄正翘首企盼他们到来,得见沈冰灵回来,个个面露喜色,齐齐至寨外迎接。
“灵儿,枫儿呢?”秋婉莹见聂枫未归,急切问道。
沈冰灵道:“娘莫担心,枫哥再次潜入王府找寻天葵剑!”沈冰灵将进入王府之事叙述了一番,并从怀中取出诏书和兵粮分布图给众人观看。
程德义草草看过两物后,道:“弟妹,事情紧迫,我和三弟这就与你上京,我们走。”
沈冰灵走到父亲面前,热泪盈眶地告诉他秦红绫的临死之言,而后转向秋婉莹说:“娘,希望您能原谅她,我娘为了救我和枫哥,被铜板压死了。”说完早已泣不成声,痛哭流涕了。
秋婉莹将沈冰灵紧紧搂在怀中,也眼眶湿润地说:“你娘虽然生前作恶无数,但是在最后关头能迷途知返,可见她尚有良知,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又岂会再记恨与她啊!”
“娘,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