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坐在地上的女人骨瘦如柴,皮肤松弛,头发胡乱披散着,两双深陷的眼睛瞪的老......
大,明明还不到三十岁,却跟那垂老的妇人一样。她满脸的不可置信,尖叫出声:“季浔渊,你竟然敢动私刑?”
“闭嘴,爷的名字你也配叫?”白银冷声呵斥,眼神示意兄弟动手。
黑衣大哥嫌弃的看了陈丽娜一眼,真是个疯女人,面容丑陋可憎,他带了一双手套,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手里那双尖嘴钳在陈丽娜看来就是夺她命的。
她手脚被捆着,挣扎也无用,但仍旧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身子,连连摇头,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空旷的地下室飘荡着她难听的尖叫,磕磕绊绊的:“季……季浔渊,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那晚我跟夏清怡说了什么吗?”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爷本来就是吓唬吓唬这女人,不然亲自动手,没得脏了他们季家的地。
黑衣大哥目光微闪,掐着陈丽娜下巴的手更加用力了,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似的,冷厉道:“说,敢有一句假话,我立马便拔了你的舌头。”
陈丽娜面露痛色,狠狠瞪了黑衣大哥一眼,随后目光楚楚的朝季浔渊的方向看去,刻意压着嗓音道:“阿渊,你难道真的一点儿都不顾及我们青梅竹马的情分吗?”
别人目光楚楚,那是惹人怜爱,灵动秀气。
但陈丽娜由于常年嗑药,一双眼睛深陷下凹的厉害,这神情做起来,就跟演恐怖片儿似的,白银摸了摸发凉的手臂,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怀疑这女人脑子病的不轻,他们爷什么时候跟她有过青梅竹马的情分?
“闭嘴,这名字你不配叫。”季浔渊的声音冷到极致,他下颚紧绷,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往前走,黑眸中隐现杀气,看着陈丽娜的眼神就跟看死人一样。
“你最好给我把当年的事情一字一句交代清楚,不然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
经过五年时间的打磨,面前的......
男人更有魅力了,他举手投足间矜贵的气质往往对女人来说是致命的吸引,让人不自觉的沉沦,陈丽娜痴痴的盯着季浔渊,眸子里满是愤恨和不甘。
凭什么啊,凭什么这样的男人不是她的?
却唯独对夏清怡那个贱女人动了心,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他们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周围的女人都捧着她,天天在她耳边念叨着,她以后是一定要做季太太的,她做着自己的美梦。
可突然有一天,现实狠狠打了她的脸,她做梦都想嫁的男人,竟被一个孤女给截胡了,还把她养在公寓里宠着疼爱,她恨,恨的要死,嫉妒蒙蔽了她的双眼,所以她使劲手段的想要拆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