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咒？”

她接过纸巾擦掉泪水，还略带有哭鼻子的声音，“在哪里？如果我能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你的！”

“你给我下的魔咒。”

“我给你下的……魔咒？”

赫敏顿时僵住，抬头看到他冰冷的眼眸，手脚冰凉。

下一刻，她立马飞快地摇起小脑袋，“我不可能会对你下咒的，绝对不可能！”

“格兰杰小姐，这样你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

凯尔递过来一瓶药水，“喝了它，我再问。”

赫敏毫不犹豫将它喝下。

“你给我下了什么隐秘的魔咒？”

她立马回答：“我没对你下咒，顶多……就是那天我知道你是托尼斯塔克的时候，用缴器咒打了你……”

“看来你把那段记忆给删除了，你有没有记忆断层？”

“两岁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

“还是我自己来吧。”

直视赫敏的眼睛，摄神取念！

搜索……搜索……搜索……

没有？

好几分钟过去了，凯尔皱紧眉头，断开摄神取念。

“我真的没有对你下咒，凯尔，我不会对你下咒的！这辈子！都不会！”赫敏看起来像是急哭的样子。

“回去吧，我相信你也恢复心情了。”

凯尔放弃了，随后淡淡说道，“就让我们回到三年级之前，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也忘了吧。”

“怎么可能会忘……”

赫敏极力压制住哭意，扁起嘴巴，眼睛红红的看着凯尔越走越远。

最后看到他消失了，自己的心底里仿佛也空空的，整个人开始愣愣，全身没了力气。

感觉到……呼吸都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