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的多一些,是否就能改变这一切,似乎还是不能。
但是,不责怪,他不能心安,这种自我的惩罚,好像是对自己最好的救赎。
因为,他已经别无他法。
“对不起。”他晃悠着手里的高脚杯,里面是他刚刚给自己斟的半杯红酒,浓烈的红色。
他半是恍惚地看了看,最后一饮而尽。
“我本应该做的更好的。”
虽然,他说,我已经做的很好了。
已经做的很好了呢。
他向来倒是对自己宽容很多,倒是最容易不满的,是他自己。
待到安成林整理好自己的心境,已经是,约莫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这之间,安爸爸百无聊赖,快要把手里的空杯子给看穿。
这放酒的地方,在内室,需要拐个弯才能看到,他看了几遍,不得不承认
他的视线不能拐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