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因羞赧一笑,他这是在说上回没有联系到他的事情呢,她都快要忘记了,难得他还记得那么清楚。
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他轻柔道:“不要夸我记性好,我只是对你的事情一向记性都还不错。”
沈月因笑了:“你说话的本领倒是见长啊。”
“彼此彼此,你也不错。我先走了。”
沈月因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只是有片刻的怅然若失。
不消片刻,就已经恢复如常。
难得的一个清闲的下午呢,这对一直处于陀螺一样旋转着的人有多难得,可以从沈月因的不适应可以看出来。
改变一段时间养成的习惯是一件挺有难度的事情,不仅仅是从生理上,更是从心理上。
她注意到桌上原来已经放好了麦片粥,只是因为盖子盖着没有散发出味道,而且她一早上没有注意看,才错过了这个认知。
她捧着麦片粥,慢慢悠悠地喝完,满腹的温暖。
难得清闲的功夫,她看了一会安成林放在桌上的书,讲的是摄影的,满目的专业术语,看不懂。
她看了一会,最后也只是欣赏了这彩色印刷的整本的风景画。
壮丽,宏大的场景,触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