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神似不为过。”他实话实说。
“我好想见见她。”
“要不是我了解你还会以为你在要求我赶紧带你去见家长,”他垂眸,音色低沉
“可惜,你没有机会了,她已经去世了。”
他决定不在这件事情上停留,提议,“你想去看星星吗?”
“现在,还能看得到?”她看向黑幕布似的夜空,没有一点漏出的星光,现在的污染可是一般的严重。
“你相信我就是了。”
他拉着她,回tropical地下停车场,驱车直往郊区。
下车时,饶是沈月因在上海生活了好几年的人都被惊到了:“你从哪知道这样的好地方的?”
空气清新湿润,还带着草木水汽的清香,她忍不住深深多吸了几口。
深秋露重,寒气隐伏其中,他看见她冷地有些通红的鼻子。将自己身上的天蓝色西服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她的眼中映着亮白色的路灯光,光影流转,璀璨似星河,她笑着,知道不必拒绝,道:“谢谢。”
这里有一个古旧的木台,足够宽大,上面还有着茅草做的蓬定,大概是农人废弃的放农具的地方。他和她坐在木台下面木质的台阶上,望着天上一点一点好似袋子里漏出的星光,清风吹拂,静谧无声。
他躺了下来,木阶坡度很低,躺下来正是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