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助理走了之后,邓丽珺有些疲倦地合上眼睛,把头靠在沙发上。
曾经她信誓旦旦的把自己的信仰告诉过他。
那时的他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她的内心有些迷惘,曾经的深信不疑,现在动摇了大半。
像她这样常年在外奔波的人,跳出圈子,更能把局势看得清楚。
这几年,为林御红色蔓延,华府正在向北府频频示好。
无论直言不讳或是隔空喊话,双方建交的安排已经日程表上了。
而台岛被遗弃只是时间问题了,亚细亚孤儿,将何去何从?
再看看这些台媒的报道多么可笑,多么自欺欺人。
他们为一个叛逃的飞行员,欢呼雀跃,甚至不遗余力,把他打造成一个投奔自由皿主的义士。
而海峡的另一边正在积极拨乱反正,与她同姓的一代伟人,也即将复出。
这种充满无力感的时代气氛,竟让她内心忍不住生出一丝悲哀。
她想到自己的身份,国际红歌星,到底,放在古代不过一个歌女尔。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时代的尘埃,落到每个人头上,都是一座大山。
她不由想到,那位让她愁肠百结的卢东杰。
现在的他正在做些什么,会不会偶尔会想起她呢。
是否真的把她忘得一干二净,是否变却了故人心。
她此刻很想抛开所有的一切,动身回到那里,找回最初的快乐。
但当她升起这个念头,内心却产生了不自信。
见了面又如何,两饶关系能回到过去了?
忽然之间,她感到脸颊上些润湿,是泪水滑落的痕迹。
我哭了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