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立即把原信从怀里拿了出来,递给了屈侯琰,屈侯琰看着这封几近一模一样的原信开口道:“以后想知道什么事情,要么直接来问我,要么就拿出本事,做到滴水不漏,我和秦英自小一块长大,他的笔迹我是再熟悉不过,任你临摹得再像,画皮终难画骨!这件事,我谅你也没这个胆子,是谁指使你的?”
“是……柳护法。”魅哆嗦着回道。
屈侯琰听罢,半晌没有反应,似是在思索着什么,倒是魅左肩疼得他额头起了层薄汗,喉咙里难免轻哼了一声,屈侯琰垂眸斜睨了他一眼,开口道:“传我令下去,烦请秦虫师即刻启程,回碎叶城,不得耽误!”
魅恭敬道:“属下得令。”
话音刚落,屈侯琰臂上一用力,银铁弯钩便拔了出来,锋利的钩尖带着血珠串儿,甩到薄起寒气的地面上,瞬间便凝固了,犹如泼洒了一串血红宝石。
魅捂着肩头出了寒魄室,门一关,便龇牙咧嘴直哼哼,疼得眉毛眼睛都皱到了一起,玄天长老起身笑着摇了摇头,替他点穴止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魅道:“魅儿,拿着去敷下,没几天也就好了。”
魅一脸委屈地看着玄天长老,点点头,接过瓶子,哼唧哼唧地走远了……
钧天长老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终究还是个孩子啊……”
玄天长老坐定道:“也就十六岁的年纪,本来也就是个孩子。”
“可琰儿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鬼门关都闯了好几圈了……”钧天长老闭目道,玄天长老听罢微微叹了口气。
寒魄室内,屈侯琰看着那封只有一句话的信,一动不动,过了好一晌,才喃喃道:“瑾啊瑾,收到这封信,我是真的……很遗憾呐……”
十日限期,晃眼而过,冯克包了扬州城里五大酒肆茶馆,大摆了一日的流水宴,欧阳以烈才进厅门,各式各样的雁回宫门人、灵山派,以及一干江湖人等,齐齐起身,拱手道:“恭贺欧阳先生,拜雁回宫执事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