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志进而说:“殿下,蓄养这少年已是不妥,更何况,殿下还把他召进宫里来,更是大大的不妥。若是皇帝陛下知道您在宫里蓄养这少年,怕是要大发雷霆啊。”
“那有何妨?这天下早晚是我的,难道还容不下一个少年?”承王说完继续大口喝酒,完全不管不顾还有什么人在场。
这些年承王的很多旧部下已经明里暗里去投靠魏王了,若不是承王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他怕是也早就离开了。如今,他已经规劝不了承王,大不了哪日东窗事发,他随着承王一起死了好了,总归是报了这一场恩义,还了他一条性命。左志恨铁不成钢,拂袖而去。
那边魏王府邸完全是不一样的光景。魏王礼贤下士的名声在外,很多有志之士都来投靠魏王。早有人把承王的所作所为告诉了魏王。魏王并不着急发作,只把这些一笔一笔都记下才好。
魏王来到都城也有些时日了,太祖皇帝终于召他进宫御前奏对。那日当值的御前侍女刚好是齐雅。齐雅给魏王上茶后,乖巧地站在皇帝身后,听他们说话。
“父皇一向可安好?儿臣初入都城,便听了些人在儿臣耳边不三不四地说些承王的坏话。儿臣愿将此事告诉父皇,也好惩治那些人。”
“好,你说来听听。”
“儿臣听闻,近日承王在宫里饲养供其玩乐的少年。而且,还经常命人穿胡人装扮,做歌舞表演,或是办成军队,两边对垒。儿臣以为此事不妥。”
“你认为是真的还是假的?”
魏王想了想说:“儿臣是万万不信兄长会如此做。儿臣想,承王跟随父亲打下这江山,承王是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儿臣自小把魏王当成榜样,他也军功赫赫。儿臣以为,定是有人嫉羡承王,才编排出这样的话来伤害承王。目的就是让父皇与承王父子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