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月取来酒菜,两人挨肩叠股边饮酒边调情,仿佛这屋中只有他们两人,全没将婉兰放在眼里。妙月被胡桥山上下其手揉得骨软筋酥,yu火如焚,倚偎其怀里嗲声嗲气地道:“哎呀!你好坏呀!哎!
对了!你捉住这两个女人,打算怎么处理?”
胡桥山瞥了一眼婉兰,见其目露幽怨之光,呼吸粗重,胸脯急剧起伏,不禁笑道:“怎么处理?地上的那个丫头恐怕已到了鬼门关前,没有什么价值了!床上这位很快就会向老夫自荐枕席,投怀送抱的,你说老夫该怎么处理呀?”
妙月道:“你方才喂给她的是媚药?”
胡桥山笑而不答,右手搂着妙月的小蛮腰,左手向婉兰身上凌空勾划着,但见婉兰衣裙嘶嘶作响,片片飞落床下,顷刻间变成luo体睡美人。妙月惊呼一声,道:“死鬼!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送到口边的肥肉,老夫能不品尝吗?”胡桥山宛若是一头凶残的野兽,贪婪地看着利爪下的羔羊,垂涎欲滴地道:“美!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真是魔鬼身材,虽太真复活,也不让其毫厘!可惜!美中不足的是,这么洁白如玉的胸脯却被老夫给打得青肿不堪,有碍观赏!”
妙月闻言,双眼忽地闪出一道可怕的凶光,俄顷,又恢复了常态。胡桥山一直贪婪地注视着婉兰的luo体,没察觉到妙月脸上的变化。他自言自语地道:“到火候喽,该是老夫品尝美味的时刻了!”他挥手一拂,解开了婉兰穴道,但听婉兰呢喃一声,蠕动着yu体,目光迷茫地紧盯着胡桥山,气喘吁吁道:“救——救救
——我——热死了——”
胡桥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yu火,推开怀里的妙月,站起身来,急速脱去衣服,赤身luo体地蹿上床去。他竟当着妙月的面肆无忌惮地强暴起失去理智的婉兰。
妙月虽然风流,但没有完全泯灭人的善良本性。她原是岭南人,十岁那年因父母死于战乱,使其沦为孤儿,后被风月观老观主收留抚养,得以苟全性命。十四岁那年,老观主得暴病死了,前来吊唁的人很多,其中就有黑风寨老大铁枪王巴龙。巴龙发现妙月姿色可人,便动了邪念,在老观主死后的第七天夜晚,他悄悄潜入风月观,强了妙月。
妙月失身后,也曾羞愤欲死,是复仇的火焰点燃了她生存的勇气。她要报仇,不仅要向强暴她的巴龙报仇,也要向杀害她父母的蒙古兵报仇。她深深地领悟到,在这个世界上,要想生存,特别是要想报仇雪恨,就必须使自己成为强者。她知道,凭老观主教她的那点武功是无法报仇雪恨的,于是,她想到了自己的身子既然已经不干净了,何不利用这副破皮囊作为换取武功秘笈的资本呢?后来,她利用色相专门勾引武林高手,包括第一次强她的人在内,而献身的前提是,对方必须用武功秘笈或教她几手武功绝技做为条件。当然也不排除对方用强迫的手段而白白占有其身的个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