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飞鹰帮的人!”婉兰轻声道。
“从他们胸前的标识上看,可能是飞鹰帮的人。先不要管他们,去大巴山救人要紧。”天生道。
两人催马紧跑一气,忽见迎
面又跑过来一拨骑马的人,约有二十余骑,马上之人个个胸前绣有雄鹰标识,领头的是个身着银衫,年约五旬的老者。当这伙人经过天生和婉兰身边时,那银衫老者斜飞了一眼天生,脸色微变,慌恐地挥鞭抽了一下马臀,绝尘而去。
天生见状,暗忖:“凡着银衫的,在飞鹰帮中都是有较高地位的人。那人是谁?为什么见到自己后面露慌恐之色?难道他认识自己?他们成群结队地急匆匆地赶路是去哪里?难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大事?不行,得拦住他们问个明白。”这些个疑问在天生脑海中只是电光石火般的一闪而过,但见他双脚在马镫上一点,人如大鹏展翅般飞掠到那银衫客头顶,伸手向其后背抓去,欲将其擒下马来。那银衫客好像早有防备,抖手向天生打出一蓬蓝芒,又将马缰绳向旁一带,离开了官道,向斜刺里落荒而逃。
天生身在空中,突然见对方打出一蓬蓝芒,好像是淬有剧毒的铁砂,忙改抓为掌扫,震散了那蓬蓝芒,人如鹰隼般盘旋在那银衫客的头顶,凌空弹指,但听嘭的一声,那银衫客从马背上摔落在地。
那些跟随银衫客的劲装大汉并不认识张天生,见其像飞鹰扑兔般制住了他们的头领,个个惊得目瞪口呆,等他们回过神来再想逃逸时,却被婉兰挥舞宝剑,如秋风扫落叶般悉数杀死了。
天生脚踩在被他用
弹指神功点了麻穴而摔下马来的银衫客的胸坎上,喝道:“阁下叫什么名字?在飞鹰帮中任何职务?为何这般匆匆忙忙地赶路?”
“姓张的,你的命可真大!竟然能逃过那场大雪崩,真是奇迹!很少有人能从老夫的‘九幽磷火落魂砂’下逃生,却被你信手一挥,便灰飞烟灭了,老夫不得不折服你!老夫既落在你手上,自忖难于活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无话说,快动手吧!”那位白衫客道。
“阁下的骨头倒很硬!想死?恐怕也并非是件容易的事,若不如实回答张某的问话,那就让你尝尝临死前是什么滋味。”张天生暗运内力,透过脚底的涌泉穴,灌入其膻中穴,逆脉行去,但听那银杉客闷哼一声,五官痛得挪了位,涌出的汗珠子如黄豆粒大小,却没喊叫出声。天生见状,也被此人这种宁死不屈的精神与毅力所折服,觉得此人的确是条硬汉。须知,逆脉搜魂比错骨分筋更让人难以忍受,这是武林中人用来逼供的酷刑中的酷刑。天生被他的坚贞不屈的精神所折服,抬起脚,又挥手解开了他的麻穴,叹息一声道:“阁下的毅力让在下很佩服,没想到飞鹰帮中还有阁下这样的硬汉!你走吧,但愿你好自为之,别再做恶事!”天生道罢,振衣而起,飞落在自己的马鞍上,冲婉兰道:“天快黑了,咱们快赶路吧!”天生刚催动九花豹离开,但听那银衫
客高声喊道:“张少侠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