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羽默默的站在西湖边,看着那点点的雪花出神,织萝静静的站在一旁。
良久,叶飞羽呼出一口气道:“织萝,我们回去吧。”
“好。”
西湖地牢。
叶飞羽和织萝提着一个食盒默默的走着,直到走到一间紧闭的铁门前才停下了脚步。
“开门吧。”
“是,大少爷。”边上侍立的一个藏剑弟子当即取出钥匙将大门打开。
看着走进来的叶飞羽和织萝,呆坐在靠墙边的叶听广呆滞的双目里终于有了一丝神彩,看着织萝手里的食盒干涩的问道:“我的大限,到了吗?”
“八叔,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说呢?”让织萝将食盒打开,叶飞羽亲自将食物一盘盘摆在桌子上道。
叶听广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道:“飞羽贤侄,不是八叔不说,而是八叔不敢说。八叔恨,恨当初为什么鬼
迷心窍啊。”
看着凄嚎的叶听广,叶飞羽的脸上闪过一丝悲苦,坐在桌旁拿起小酒壶倒了一杯酒道:“八叔,极乐教的势力真的让你这么忌惮吗?”
“不是极乐教,飞羽,不要再问八叔,八叔只能告诉你,指使八叔的那个人虽然打着极乐教的名头,但八叔却发现他身上有万剑门的令牌。飞羽贤侄,你说,能将极乐教和万剑门都用来掩护身份的,是一般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