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张定边!”常遇春问道。
“正是在下!”张定边答道,他那手中得到闪者银光,森寒慑人。
“你是常遇春?”张定边道。
常遇春点头,道:“不错,今日得见张将军,真是幸会!”
张定边挥动大刀,发出嚯嚯响声,道:“幸会,今日我倒是要看看,是常遇春厉害,还是张定边更胜一筹!”
“好说!”常遇春的虎头湛金枪亦是闪着熠熠光芒,道:“你这虎魄银魂刀确实非凡!”
张定边哈哈一笑,道:“虎头湛金枪,虎魄银魂刀,今日就看看是刀锋利,还是枪芒尖锐!”
张定边的虎魄银魂刀抡动,走得的全是大开大合的招数,这山道虽窄,然而二人的武功,均是属于顶尖级别的,是以只见你来我往之间,就像是在平地上大战一般。
常遇春的枪法,走得是飘逸灵动的路子,而张定边的大刀,每一刀的劈出,均是有万钧之力,二人这场虎斗,当真比顶尖武林高手比武都还要精彩。陈友谅将掉落的长剑捡起,想要偷袭常遇春,可是他震骇的发现,此时以他的武功,离二人还有丈余的距离时,便已经寸步难进
。
二人棋逢对手,斗到酣处,均是发出啸声,如响雷一般传荡苍穹。
常遇春玄功运转到了极致,此时只见得他那虎头湛金枪的枪头,发出淡淡的金光,而张定边那虎魄银魂刀却是泛着银光,金光与银光交汇,刀芒枪芒交击,铿锵之声不绝于耳,恐怖的气劲四下蔓延,令得他二人周边的山石草木,均是化作齑粉。
五百回合过去,二人还是未有分出胜负。在这时,只见常遇春长枪一扫,避实击虚,直取张定边要害。张定边大刀一横,挡住常遇春刺来的诡异一枪,身子转动,带起阵阵狂风,他手中的虎魄银魂刀,横击而出,取的是常遇春的腰盘。
常遇春一跃而起,长枪所点之处,均是张定边的要害所在。战到这个时候,常遇春对于张定边是极为佩服的,这般耗内力的打法,已经快要有一千招,张定边依旧神色如初,像是根本就没有一点消耗,单从内力修为来说,张定边确实要胜他一筹,但他胜在招数出奇,每一招所指,均是张定边的要害所在。
一千招过去,两人依旧是旗鼓向上,谁也没有占到谁的便宜。在这时,山道的另一边传来马蹄声,站定边
陡然一惊,心道在此继续耽搁,今日怕是小命不保,当下奋力抡动大刀,直向常遇春劈下。这一招无丝毫花哨,专以力道取胜,常遇春不敢硬挡,退了开去,张定边翻身上马,一把将陈友谅带上马背,扬尘去也。
常遇春提枪驻足,望着远去的张定边,眼中闪过敬畏之色,此人之勇猛,当真是平生所见,他号称军中常十万,然而在此人手上却是讨不得半点好处。
徐达带兵赶到,道:“跑了吗?”常遇春点头,道:“这个张定边,确实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