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尘道:“最为诡异的时,他的武功诡异莫测,看不出是出自哪一家!”
重玄子点头,目光一闪,道:“是以我在猜想,他的武功,会不会与当年他在抢走的那东西有关?”
静海散人突地突地一震,道:“师父是说,当年他拿走的是一本武功秘籍,非是八阵图?”
重玄子摇头道:“这个就不得而知,不过八阵图的传说,你我皆是清楚,若是真如传说那般,他要是从中练出什么绝世武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那八阵图传在江湖上的那些,不过是一个用来布阵打仗的战阵图罢了。”静尘道。
重玄子道:“江湖传的那些确实平常,不过自羽山出来的,想必定然又不一样了!”
静海散人道:“可是如今他已经下山,一切如何都不得而知了!”
重玄子道:“我适才派人下山打探,那风凌云并非是外表那便超然,他已经受了重伤!”
静海散人道:“若是如此,他应该走不远!”
重玄子点头道:“而且前几天我们刚将这消息传到江湖上,说不定这时候正有大批人马向这里赶来呢!”
“如此一来,咱们还可以浑水摸鱼!”静海山人苍白的脸上闪过笑意。重玄子同样也是微笑点头,只是他那笑容中带些狰狞之色。
上阳子城府之深,绝不下于重玄子,他同样也猜到风凌云重伤之事,当下安排诸多事宜,也想做那幕后渔翁。当夜,紫阳殿上香火燃烧极盛,上阳子坐在蒲团之上,眼眸微微闭上。
明素蟾、赵伯庸、车兰谷等人走进大殿,坐在上阳子边上。
赵伯庸开口道:“师父,从今日的事来看,我们师兄弟等人一致认为,这个重玄子没安好心!”
赵伯庸性子急躁,但却没有多少心机,这是上阳子宠溺他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以他不会想到这许多,如今他这般说,自然是明素蟾等人的杰作。
上阳子毕生所愿,便是促进道教南北合宗,就连江辈分的屈辱他都忍得,更不消说其他的了,他看了众人一眼,道:“如今道教已经合宗,只有全真道是不争的事实,若是你们有这揣摩人意的闲工夫,何不不武功练好,
就不会出现这等屈辱之事了!”
众人闻言,不由低下头去。上阳子又道:“那小子虽是厉害,终究是人,我派下山去的人回来禀报,说是在半山腰处发现一些血迹,想来他也是受了重伤,只是他掩盖得极好,才混过了关。”上阳子言语之中,透着一股遗憾。
“师父的意思是?”明素蟾皱起眉头,问道。
上阳子道:“不说他身上的八阵图,就算是今日他当着这么多人面削了我全真道的面子,他也必须死!”
车兰谷听着上阳子闭口开口都是全真道,不由暗叹一声。
风凌云与李晚晴下到山脚处,他忽地一震,叫道:“糟了!”
“怎么了?”李晚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