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本王回去好好反省。”慕容羽说了好一通话,瞧着都有些厌烦了,而慕容麟的脸上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模样,看的他心头不悦,挥着手叫人离开。
慕容麟须臾抬起头来,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不太敬重。“父王也与平日大不相同,更有王爷的架势了。”
“满城百姓的性命要紧,潇月我们便可以不顾了吗。父王和他们担心的都是后话,可现在我们应该关心的难道不是当下吗,总要有个先来后到。”
“孩儿也不知父王从京城里回来后,为何会变化如此之大,只是还请父王再疼我一次,答应了我这回的请求。”慕容麟言语沉重,就在慕容羽身边郑重的跪下,惹得慕容羽侧目。
“身为执掌者,若是轻易改变初衷,未免太没有信誉。”慕容羽咬死了牙关,任慕容麟怎样请求,他都没有松口。
“你若是真这么着急想要过去找她,令牌就在你身上,你何苦再来找本王说话?”
慕容麟微微张开双唇,差一点就要老实的把林潇藏令牌一事讲出来。可要是真的这么说了,只怕手喻未必下的来,林潇先会受到处罚,到时便真是覆水难收了。
身边缺人,自是有能力要好好留住才是。慕容麟想罢,也执拗地自己应下。“回禀父王,令牌被我弄丢了,忘记放在什么地方,下回一定找回来。”
“况且,要是孩儿擅自下命令,一来名不正言不顺,二来嚣张,也太不把父王和王府放在眼里了。为此,孩儿才斗胆求到父王这里,恳请父王赐我一道手喻。”
慕容麟的诚恳换来了慕容羽一声理所当然的冷哼。慕容羽面色不愉,瞧着还隐隐有愈发严重的趋势。
“好生放在你那里的令牌都能弄丢,你说你还能成什么事?你要是执意如此,便自己想办法调兵遣将去,本王可不能叫你的一意孤行,连累城里那么多百姓。”
“父王!”慕容麟皱着眉情真意切地唤道,慕容羽亦是一样的脸色回以一声怒喝。“出去。”
正在这时,五笔托着一个托盘推门进来,恰好打断了屋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他笔直地站在门后,对着里头的二人一鞠躬。
“王爷,世子爷,茶沏好了,可稍后再继续分说。”
“去。”慕容羽收起了脸色,语气淡淡的,慕容麟心头不乐,板着张脸站起来,从五笔身旁路过出门而去。“不必了,我不渴。”
五笔目送慕容麟离开后,不解地看了慕容羽一下。慕容羽被影响地心情烦躁,一把把手上的书合上,“你为何这样看着本王,莫非也觉得本王此次行事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属下不敢。”五笔低头走过去,将桌上书本收起才把东西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