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姑娘道:“哈哈哈,这有什么奇怪的这环首刀法虽是我家祖传,却不是我家独创,而且学起来比之其他武学容易许多,他那般英雄说不定在哪自己学的呢?”这开心姑娘并未撒谎,辜云的环首刀法就是在她家偷学的。
这开心姑娘的身子不是太好,自打受了重伤之后便日日咳血,她却每每避开旁人,只在桐儿面前装作快好的样子。她这病并非是朱桐所伤落下病,而是现早便有,若说到根处还是幼小时被一个绝世高手打中了一掌。
忽然有一天,这开心姑娘说她身子好了,便收拾了行囊,却去了渡口,却与朱桐惜别,不住垂泪。
三人行至立于柳岸码头之上,西风阵阵,落日飞鸿,运河之上渌水波澜,船角声响起却到了分别之时。开心姑娘轻轻抱住桐儿,轻轻道:“好妹子,我要走了!”
却与朱棣万福礼道:“多日叨扰朱公子,有劳担待。”
朱棣笑道:“哈哈哈,开心姑娘何必挂怀,都是自己人!今后倘若姑娘有事,尽可来金陵城找我朱某人!”
开心姑娘连连拜到,却见得朱桐儿不舍之色,轻声言道:“妾身姓韩,族里排行第七,人叫我韩七娘子或者...或者...祖...”开心姑娘把话说了半截,容眉轻皱:“小女有个之前闺名叫做雪娘,如若不弃便这么叫我吧!”
桐儿和朱棣瞬时惊异,桐儿相视欢笑:“哈哈哈,你就是雪娘!哈哈哈,好姐姐你为何瞒我们这么久!你知道吗,辜大哥虽然没和我们提过,但是他伤重之时,说的梦话全是你的名字,我和哥哥想给他做媒,他却说道他的心上人在家乡,哈哈哈!天下之大竟然让我们撞见你了”
朱棣却面沉似水,不发一言。
雪娘道:“我却是辜云旧识,当中原委不愿透露朱公子想必瞧出来了...只是二位以此坦诚相待,我若再有所隐瞒反倒是我的不是。”
天边青云吹散,西边无限落霞,河边吹起淡淡的西风。
雪娘深吸了一口气,万般思绪涌上心头:“开心姑娘,哈哈...既然开心便没有那么多记怀了...”夕阳照在她的身上,西风吹拂她凌乱的头发,静若处子的临着运河,雪娘喃喃说道:“往事如烟,是情是债,我和辜云的故事就让风散了吧...从今以后我是我,他是他,我们早就是陌路人啦。”
朱棣一声叹息,点了点头:“诶,世事无常,还望夫人你多多保重...”
雪娘点点头道:“保重...”旋即登舟而上,船桨一疾扬,白帆连风,一艘大船须臾消失在天边。
朱桐儿忽然惊叹道:“四哥,到底是怎么回事!雪娘和辜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朱棣道:“诶,你难道没听明白吗?韩七娘子说,她以前的闺名叫做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