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公子,小姐怎么了?”
傅沛儒把水壶里的水倒了点在手帕上,把慕容于嘴角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把慕容于抱上旁边的床榻,才回答牧娘的问题。
…………
“我倒是没想到,小梨子还会有气急攻心的那一天。”
牧娘想了下暗道里的朱云桢,没敢说话。
“朱云桢来过吧?”
牧娘一惊,傅沛儒怎么猜的这么准?
“她在乎的人里面,有哪几个人能把她气得气急攻心。”傅沛儒猜出牧娘刚才在想什么了。
牧娘:好吧!好像真的只有安定王一个人能做到,不对,是舍得那样做。
“傅公子,那你那个药丸还没有做完,现在给小姐吃,会不会有危险啊?”牧娘转移话题道。
傅沛儒哧笑道:“再危险也危险不到哪去了,这个毒不会有更坏的情况了。”
“那小姐是和安定王彻底闹掰了吗?行动状态要不要改呢?”牧娘迟疑着问。
傅沛儒静了几秒钟,给慕容于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床被子盖上了。
“这是小梨子的事情,等她醒来再做决定。”
“小姐大概什么时候能醒呢?”
“大概晚上吧。”
“那牧娘先行告退,副楼那边还需要牧娘去坐镇。”
“去吧。”
牧娘走到暗道,又拽了两个人去守着慕容于房间外面的那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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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王,您怎么又来了?是对今天的婚服有什么不满意吗?”掌柜殷勤着问,他身体不太好,早上那样跪,跪得他现在看见朱云桢,腿都有些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