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除了刚刚因听到动静而动了下,可当这沈渊问他,却立即又不动了。
“你不说也可,不吃也可,但你以为就这么简单而死那就错了...因为我沈渊,想知道的东西,是一定会知道的。”沈渊起身,把桌案上的馒头全部丢到对方脚旁,而那人的周围已是满地的馒头。
就在沈渊要走之时,他又说了句,“对了,你家主子似忘了一个重要的东西,而这东西在我的手上...”他说的自然是肃王府令牌,虽实际是在尚初云手中,但沈渊以为这与在他手上其实并无区别。
这话终是触动到对方,遂那人终于出声,“我家主子的东西如何会在你的手中...”这声音虽是无力嘶哑,但还能听出些尖细的腔调。
“是么?那令牌不是你家主子的么?不过说来奇怪,那时我在他面前丢下令牌,他却完全不识...”
“咳咳,既是我家主子的东西...他便不会忘记,这其中定是有诈,我主子是不会上当的!”这人捂着胸口,似想用尽全身力气,低吼出声。
沈渊突然沉声一笑,“说实话,我沈渊真的很佩服你这样的人,不背叛主子便是忠仆无疑,可你于他又不似主仆,但他还记得你么?”
那人不再说话,只剩下剧烈的咳嗽。
沈渊本就怀疑肃王李侑的身世,而自他回来京城后,沈渊便更是怀疑了,而且这个人---一个在李侑身旁多年的贴身小厮,当沈渊见到他时,便觉他果然与传闻一般异常俊秀,不过既然李侑无碍,他怎么不回到他身旁呢?而且如今还被他抓来!
沈渊走出地牢,重启机关后,地牢便被关上。他不知此人可否成为他解开李侑身世的关键,可他可确定的是,这人定是在为了李侑而隐瞒些什么!
竹影见沈渊出来了,便上前禀报道,“公子,这是睿王殿下交予你的信笺。”
此处无人,沈渊自是不用顾忌,便是随即打开了李信的信笺。这信笺上只有一行字,沈渊一看,便又还给了竹影。
竹影知道这是沈渊让他也看,便才展开一看。他也是只看了一眼,便自言自语说道,“纪昆竟是主动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