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昏黄的烛火,魏延低头看去。
木门下侧边缘隐约有一个见方两尺的小洞!
边缘不甚规整,应是日子久了,被老鼠嗑出来的。
不用说,刚才那老鼠肯定是从这个口子溜进去的。
魏延忙用手指勾勒出门的形状,拍拍按按,希望能找到把手。
无奈按了一圈,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只听黑暗中,传来丝罗轻轻摩擦的“沙沙”声。
纪烟雨循着烛光走了过来。
魏延看了她一眼:“这里有一道木门,只是不知如何打开。”
纪烟雨借着越发微弱的烛光,仔细观察了下这木门和周围的两个木架。
两人愁眉紧缩,盯着木门沉默了半晌。
纪烟雨忽然道:“大人,你看!”
魏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只见纪烟雨指的是右侧木架上的一只梅瓶。
魏延黑如深潭般的眼睛望了过来。
“纪姑娘,你想说什么?”
纪烟雨嘴角含笑。
“大人不觉得奇怪吗?这一屋子的匣子都上锁,唯有一个梅瓶孤零零放在外面。”
魏延忙转头一看。
确实如此。
这只细口大肚喜鹊登梅瓶在一排排的匣子中间显得特别扎眼。
他略一思索,伸手去触这瓶子。
入手冰凉温润,没什么不同。
魏延又试着拿起来看看。
拿不动!
这瓶子竟然是固定在这木架上的!
魏延眸光流转,想了一想,向左拧梅瓶。
梅瓶没有动。
魏延忙又向右一拧梅瓶。
只听“吱嘎”一声!
眼前的木门向内慢慢敞开了。
魏延和纪烟雨忙向里面望去。
只见一段黑黢黢的石梯蜿蜒曲折,不知通向何处。
就在此时,魏延手中的蜡烛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