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到了晚上，赵三石照例和悟林闲聊着天。

“悟林，你知道藏书阁的穆长老吗？他可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嗯？穆长生啊？他自幼在内观长大，从未踏出山门半步，不仅无儿无女，无伴侣无儿徒，就连道行都是稀松平常。也就是对内观足够忠心，才得到个藏书阁守门人的位置。他能有什么故事？”

“嗯？”

赵三石猛然坐起：“他没出过山门？”

“是啊，他一来实力不足，没有任务委派，二来格使然，喜好安静，不喜欢出外闯。”

“那，那他有没有兄弟姐妹之类的，表的也行。”

“没听说过，就是有也应该是民间的普通百姓，想来即使是侄儿外甥也早已经作古了吧。”

赵三石神呆滞，眼神中满是那个楚楚可怜的影。

“我，又被骗了？”

——

一过后，赵三石端坐在冰室内，等待着自称穆可心的女子出现。

古籍依旧随意飞舞，但赵三石已经没有了和它们较量的心思。

终于，熟悉的传送门出现在了对面，穆可心的影再度出现。

穆可心双手合十，态度诚恳：“抱歉，我又走错了。”

赵三石神依旧：“等一下，我问你一件事。”

穆可心微微一愣：“请说？”

“穆长老今年高寿了？我见他容貌苍老，想来必定活了很久吧？”

穆可心稍作思索：“应该是六十余岁了吧，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赵三石微微摇头：“应该是一百三十七岁，我来的时候有意询问过。”

穆可心嘟了嘟嘴：“长辈的年龄，我也不好多问，就随口猜错了。”

“但是你是他侄女，却如此年轻，真的很奇怪啊。说吧，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