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张少白不语时,沈初念终于忍不住了:“谁吃软饭了?这顿饭是他请的我,不是我请的他。你们俩说话放尊重一点。”
刘雅不屑道:“就算是他请的你又怎么样?穷光蛋就是穷光蛋,请人吃饭还要把剩菜剩饭自己打包带走。”
范建也不屑地笑笑:“那又怎么样?我看你人挺漂亮的,家世也好。这张少白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总是为他说话?”
“欸,先不说勤俭节约是我们华夏国人应有的传统美德,而且我打包也不是自己带回去吃,是给初念的。”
“张少白好不好你又怎么知道?总归比你这种不学无术的人渣好啊。”沈初念同样不屑地道。
范建听了也不生气,只是哼笑:“小丫头片子,我也就是看在你挺漂亮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张少白已经失去了耐心,他今天心情还不错,不想让两只嗡嗡乱叫的苍蝇打搅到自己。至于穷光蛋?他校庆那天就能给这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一点颜色瞧瞧。
于是他牵着沈初念的手就准备要走。可是范建和刘雅这两个人又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马上就拦住了他们俩。
范建首先开口道:“欸,老朋友好久不见怎么能还没好好叙完旧就走了呢,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就是不知道你还有没有钱了哈哈哈哈哈......”
刘雅附和道:“张少白一个穷鬼哪来的钱?怕是打肿脸充胖子地请完青梅竹马这一顿,兜里比脸都干净了吧!哈哈哈哈哈!”
张少白都懒得解释,但也不知道怎么才能避开这两个烦人的苍蝇。只能无语地道:“随你们怎么说,我和初念要走了。”
范建充分体现了一个醉鬼不依不饶的特质,好像今天不逼得张少白在他跟前像他在高中那样跪在自己身前就浑身不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