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白晰如雪的脸蛋因酒的缘故,变得驼红,醉态唯美,让人心醉。此时双眸迷离地问着少阳真君,声音清脆悦耳,少女然的嗓声拖着长长的尾音,七分娇憨,三分灵动,纯真如初生的婴儿。
饶是展令扬对叶晨曦成见颇深,此刻见到这副画面,只觉半边身子动弹不得,一双眼珠子死死盯在她脸上,怎么也移不开眼。
少阳真君无奈地道:“看来醉得确实厉害,连为师都不认得了。”
叶晨曦笑道:“原来是师父啊。”这才接过茶水,一饮而尽。然后人一歪,就躺了下去,她侧躺在软枕上,身子缩成一团,双手半握成拳头,放在下巴处,宽大的软榻衬得她身子格外纤细娇。她头顶刚好嵌了颗透亮的夜明珠,照在她嫣红的睡颜上,纤长的眉毛精致如画,长长的睫毛如扇,挺直巧的鼻梁下,那双微嘟的丰唇,嫣红诱人,鲜艳欲滴。整张脸在夜明珠的照射下,美得精心动魄,如精雕细琢的美玉,只静静躺在那,乖巧柔美,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展令扬双腿仿佛生了铅,顿立当场,怎么也移不开身子,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这张睡颜,以他的身份,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可这副绝色睡颜,就像巨大的巴掌敲在脸上,轰得他三魂掉了两魄,怎么也回不过神来。
少阳真君只好弯腰,把她抱了起来,放于内室的床上,并吩咐展家的侍女好生服侍,
等他从内室出来,就瞧到展令扬也迎面走来,便拦住他,:“这是姑娘家的内室,你一个外男,进去做什么?”
展令扬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吱唔地道:“我看师妹醉得厉害,有些不放心,便想进去瞧瞧。”
少阳真君语气温和:“有侍女服侍着,不必担心。”
展令扬又看了内室那道门,这才依依不舍折身。
少阳真君对一鸣真君道:“展兄,我这徒儿醉了,估计也问不出所以然。等明我再亲自问下她。”
一鸣真君瞟了显然一颗心已不在身上的曾孙子,心中暗笑,便:“也好,那就麻烦于兄了。”
“展兄何必见外?一受伤多年,我看了也是于心不忍的。如果晨曦手中当真有一所需要的朱果,那是再好不过了。”少阳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