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气的脸都扭曲了:“雨竹,你怎么说话的,我是你长辈,有你这么赶人的吗?太不像话了,这亲娘死的早没人管,都成这样了。”
“那会我娘病重,你们在哪,怎么也不回来看一眼?”宋雨竹面上溢出冷笑:
“姥姥一直都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更何况是过世的女儿。这么多年,我们两姐妹被后娘欺压,你有说句公道话吗?”
“雨竹,这……”王婆子脸色跟开了染色房一样,花花绿绿的,也一时语塞。
宋雨芬附和道:“妹妹说的对,那时我们多么希望姥姥能过来看我们一眼。”
王婆子听着眼眶就红了,当即捶胸顿足,泪洒当场道:
“雨竹,雨芬啊,是姥姥不好,姥姥没想这么多,如果我知道你们的困境,一定会过来看看的。”
“好了,都过去的事了,我们都忘了,也请姥姥别提了。”宋雨竹道。
对于这种极品亲戚,她向来不想沾染上,免得到时候甩都甩不掉。
王婆子被两个外甥女挤兑着,眼泪流的越发汹涌,显得神情更加的苍老,让人看了心疼。
老婆子像是哭上瘾了,越哭越起劲,还不停的捶桌:
“都是姥姥的错,姥姥现在心里愧疚你们啊,这次好不容易来了,就让姥姥好好的补偿你们。”
看她哭的起劲,宋雨竹蹙眉:“行了,姥姥,别哭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怎么欺负你了。”
说着,丢了一块随身携带的丝帕给她。
王婆子接过来,揉了揉这丝帕,上面绣着一片稻谷,金灿灿的十分好看。
这绣工精致,料子十分柔软,怕是蚕丝做的。
瞧瞧,这有钱了,连块手帕都用得这么好。
王婆子这般想着,当即不客气的抹着眼泪,鼻涕道:
“行,我不哭了,以前是姥姥的不对,今后姥姥会对你们好的,谁敢欺负你们姐妹,我这把老骨头第一个不答应。”
这里这般闹腾,路过的村民,都不由的探着脑袋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