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们不是乌鸦，你就能随便杀人吗？”

“我杀了你们，又没人知道，你们觉得，这是我第一次开启机关吗？”

“你就是疯子，死变态，垃圾，人渣。”

“继续骂吧，我不在乎死人说了什么。”

灰虫子颤颤巍巍说道：“主人，别骂了，我快支撑不住了。”

唐仁不骂了，要不快点想办法的话，那么自己就挂在这里了。

忽然，唐仁灵机一动，“山姆，对不起了，你的话我不能带到了，不过你的孩子长大了之后会为我们报仇的，卡斯特永远不知道他的女儿里谁怀了你的孩子。”

山姆？

轰的一下，卡斯特的脑子就像被什么打了，他很清楚这个名字，就是那个猥琐的死胖子，上次来的时候鬼鬼祟祟的，难不成？

卡斯特气疯了。

“你说什么？”

“呵呵，你也不问问我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

唐仁贼笑道：“反正我快死了，老实和你说吧，我的朋友山姆是守夜人，他前一次来到卡斯特城堡，和你其中的一个女儿那个……”

“总之他觉得很内疚，让我来送点钱。”

卡斯特浑身颤抖，他的女人连看都不准人看，何况是碰。

“告诉我，是谁？”

唐仁冷笑，“我都要死了，凭什么告诉你。”

“告诉我，我让你活下去。”

“我不信。”

卡斯特扳动一个机关，下面的倒刺消失了。

灰虫子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两个人往下一掉。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除非拉我上去，否则不可能。”

“那好，我让倒刺再出来。”

“随你便。”唐仁耸耸肩。

唐仁知道，这是要了卡斯特的命了，只要他不说，那么卡斯特就永远没有好日子过了，理论上来说，他的所有女儿都有可能被人污染过。

这就像一桌子的菜，我告诉你其中一盆被我吐过口水，但是我不告诉你是其中的哪盆是一样的道理。

“好，我饿死你们。”

灰虫子一屁股坐下，“主人，这真是个禽兽啊。”

“还不如。”

“我上去就要砍了他。”

“别生气，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