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强,你是没有机会逃脱的,结局已经注定,还是趁早认命的好。”
妖王言语中不无得意,孟宇琼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她不无担心,这残破的妖王殿到底能顶多久。
却是梦貘比她更有信心,“小主子不要被他言语所惑,虽然他一时占了上风,但未必就真能笑到最后。
榕祖城那边虽然开始了献祭,却未必能够取得最后的成功,毕竟人族也不是等闲之辈,就不信没人看破他的阴谋,你且养精蓄锐,只等反击之时一到便是我们报仇的机会。”
“嗯。”再度被困孟宇琼也是想开了,干脆在大殿中盘膝而坐运功疗伤,就这样双方僵持起来,妖王发动数次攻击都没能突破妖王殿的防御,也是无奈摇头。
但他仍不甘心,说道:“果然这妖主之位不单单是一个名号而已,不过这位子给了你却是白白浪费了。
你自问一下,从你接手以来东荒妖族如何?不但没有振兴,反倒走向落寞,难道你还不自愧自醒,自罚其罪为这天下真正的和平尽一点绵薄之力吗?难道还要苟活于世残喘栖身?我当真要鄙视你。”
这番诛心之言,又不是第一次听到,说来说去也没什么新鲜的,所以让他去说。
况且如今二者之间如今乃是生死大敌,更有有洗不净的血海深仇,所以孟宇琼又岂会受他蛊惑。
不过内心还是一股怒火不住上窜,梦貘见此干脆调动大殿禁制,将内外彻底隔绝,正所谓眼不见为净,不听不看自然没了烦恼,这才让孟宇琼彻底安下心来。
妖王喋喋不休说了一堆废话,见对方始终都不搭茬,他也并不着恼,依旧自顾自叹息一声,道:
“这便是妖王殿吧,啧啧果然是个好宝贝,即便残破了竟还有如此威能,若是此宝在我手中,怕是这计划便可再无疏漏了。
还有妖主令,怎么不见妖主大人拿出来使用?不会是在那次骨化灾难里弄丢了吧,此物若是让魔族得去,那我妖族岂不是有了大难,这罪过依然要落在你头上,你这辈子别想洗脱…。”
又说了许久依旧不见动静,这回妖王彻底明白对方怕是真的听不见,否则以孟宇琼的性子,就算不会冲出来跟自己拼命,起码也是要回两句嘴的。
日近正午,马上便是一天之内阳气最盛而幼阴初生之时,也是他这场献祭的一个关键点,若一个不好很
可能会惹出不小的麻烦,所以他不敢马虎。
却是在这时突然感觉到榕祖城的祭坛有些异样,顿时让他心头一动,急忙放下这边,借藏在城中的分身仔细探查,竟是让他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祭坛禁制被谁改动了!”
此时的榕祖城内,安景什破坏祭坛的大计已经取得了不小的成果,正在他准备进一步放手加以破坏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事不禁抚手说道:
“哎呀对了,我宝贝徒弟还让我挖一块九丁木带回去给他修炼用呢,差点忘个干净,要是不带回去怕是那臭小子又要数落我一顿了,哎,这年头当师傅的不易啊!
哪块好呢?那小子可贼的很,眼光又毒人又挑剔,不好的还真拿不出手,既然这么大块九丁木都要毁了
,干脆趁机挖他一块又大又好的,嘿嘿,得,就是他了!”
他竟是对自己肩头长出的那根枝丫不管不顾,甚至那花骨朵明显已经长大一倍,看那架势再过不多久怕是就要盛放。
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对他造成怎样的伤害,却是单手一探,透过法阵直朝榕祖树核心处狠狠挖去。
本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