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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将碎米下了锅,饽饽贴在锅边上扣好了锅盖,靠煮粥的热气慢慢蒸熟,忙完这一切他让林岩看着火,自己则到对间厢房里鼓捣什么,过了好半天才提着一条两指宽的腊肉神神秘秘走出来。
林岩一看顿时来了气,感情这老汉还有私藏,看那条腊肉上崭新的刀口,显然厢房里还有存货,只是再不肯多拿出半丝,他真想晚上去厢房将老汉的腊肉都吃光。
老汉感受到他火辣的目光,忍不住老脸一红嘿嘿笑着道:“这么好的酒总不能糟蹋了,说什么也要掂对个下酒菜不是?”
很快老汉又掏出一团腌得黑漆漆的腌菜,放在陶盆里泡上,便就着灶火的微光在案板上将腊肉切片,又将腌菜好歹洗了洗同样切碎,只等杂粮糊糊和锅边贴的野菜饽饽一同出了锅就可以炒菜了。
腊肉放进热锅里滋啦滋啦地?出油来,趁着油水聚成一小汪,老汉急忙将腌菜丢下去,干透的腌菜瞬间便将油水吸个干净,他便赶紧用漆黑的木铲子翻炒几下,然后又倒进去半盆米汤便扣上了锅盖。
“再添把火,过一会咱就有香喷喷的腊肉炒腌菜吃了。”“你这是炖菜好不好?”林岩感觉自己上当了,那么几片腊肉一大团的腌菜,再来上半盆米汤,炖出来是个什么味啊?
但他错了,农家自然有农家的味道,仿佛腊肉跟腌菜才是绝配,而米汤更是两种咸香味道最好的调剂,他正说着一股浓郁的香气便透过锅盖钻入了鼻孔,“嗨,别说,还真香。”
“香吧,我老汉可不坑你,这好东西我平日都舍不得吃呢。”两人正在闲谈突然院子牛棚方向有微光一闪而逝,林岩知道是老耕牛终于得了股妖气性命无忧了,至于能否觉醒还要看运气。
正在这时突然院子破旧的柴门传来哗啦啦的拍打声,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老乡,我与家姐赶路匆忙竟不觉错过了宿头,可否借你家柴房暂住一宿?”
老汉听到这句话略有疑惑,似乎在想这夜半荒村怎么还会有女子来投宿?而林岩却是一愣,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
林岩正想着这声音是谁的时候,老汉已经快步走到院子,隔着柴门看到两个身穿华服的女子,更是让他一愣,但两个女子年岁不大面容姣好,一看就是正经人家出身。
“两个女娃子,赶路也不应该耽搁到这个时候,这年月哪哪也都不安全。”“大爷说得是呢,所以才上门打扰您。”女子和颜悦色的很是礼貌,老汉闪开门口,两女快速走进了院子。
此时林岩也已经从屋里出来,穿了一身粗布衣服倚在门框上朝门口望着,活脱一个农家子弟的形象。虽然星月未升很是昏暗,但以他的眼力还是瞬间看出了来者是谁。
“崔雨蝶?后面的是…骆冰琪!”他的心瞬间剧震,同时一股怒火直冲脑海,这可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偏偏这个时候遇到了他们?
虽然当年纪飞白和崔雨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但骆冰琪呢?对于这个残害过师门摘星楼的凶手,林岩实在无法做到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