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看了看劫渊身上的黑气，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修炼应该是以黑暗魔气作为修炼之物的吧？”

劫渊身上一直有一种浓郁的黑气，黑气中仿佛有着极度暴戾的气息，那是由怨恨、绝望、恐惧凝结而成的魔气。

劫渊点了点头，眼中有些不明所以，他不知道凌风为什么会这么问。

凌风笑了笑，眼睛微微一眯，道：“我曾经杀过一个仇家，是不共戴天的那种，当初在我实力学成之后，第一个找上门的就是他们，那一次复仇，我足足用了两年的时间，两年时间里我总共杀了他们一千三百万人。”

一千三百万人！

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就连劫渊都是感到一股凉意直接冲上天灵盖，而周遭的空气也是直接变得冰冷下来，刺骨的寒意如同吹到了人心里的最深处一般。

直接坑杀一千三百万人，这特么是人干的事情吗？如果没有遇见凌风，那么他就算听见也会认为这是一个实力强大的杀人恶魔才能做出来的事情，那可是一千三百万人了，不是一千三百人，那么多人究竟是怎么杀掉的？

这还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但是遇见凌风之后劫渊能看出来，这个男人绝对不是那种杀人犹如杀鸡一般的存在，他对于生命的尊重有着很深的理解，绝不会轻易杀人。

而让一个这么的人用两年时间杀一千三百万人，这究竟是多么大的仇恨才能让他变成这样？

恐怕就算是不共戴天之仇都不可能会这样吧？

那种恐怖的数字让人想一下都觉得心中发寒，更不要说是做出来了，劫渊深深的看向凌风，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会很之类的情绪，但是他错了，凌风脸上所拥有的只有无比可怕的冷静。

那种感觉就像是杀了那么多人就比如捏死了一些蚂蚁一样简单。

“是不是觉得我挺可怕的？一千三百万人的数字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他们所做过的事情让你都会感觉到怨恨，相比于我杀了他们，我才是给他么最后的仁慈了。”

“当初我在寻仇的时候，那些人我并没有杀了就完事，而是抽离出他们的神魂，然后囚禁在一个只有我才能打开的地方，那个地方只有我才能打开，别人，就算是神主都不可能打开。”

“而一千三百万人的怨恨之力在几十万年的时间内不断发酵，那是一个很可怕的怨念，我本来打算直接将那个地方给毁了，因为这么多年的折磨对他们来说已经够了，若是持续下去，说不定那个地方会被某些人给当成绝佳的修炼场所，从而想尽一切办法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