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唧了两下,钟员外身子前倾,眯缝着大眼一字一顿地问道:“那十四先生您又是为何而来?”
张若水这时候哪还有心思吃喝,这个问题,如果徐善行的回答不能让这位钟员外满意,这条大汉十有就得和十四先生干一场!念及于此,张若水已经开始拿眼角迅速地搜索开了逃跑路线,不看还好,越看张若水心里越凉。眼下四处是水,而自己偏偏又是个旱鸭子,唯一的逃生路线就是那条狭窄的甬道,可钟员外就堵在甬道出口,要不要拿怀里剩下的金银跟钟员外买条出路?
没等张若水把他的买路计划付诸实践,徐善行再灌了一口酒便道:“为何?还不是为了我家的老九吗!”说罢徐善行舒舒服服地往身后的交椅一靠,拎着酒壶一边灌,一边斜眼瞅着钟员外。
此时不单是钟员外,就是他身后的小孩还有陪坐的白十一也同时抽了一口冷气。
“啪!”
钟员外菠萝大的拳头猛地往石质的桌案上一砸,整个人也随之弹起,眼看就要发飙。这时白十一却伸手止住了钟员外的动作。
“那在下敢问十四先生,您这次来是代表谁呢?”白十一说着又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凑到嘴边,没喝,举着酒杯定定地等着徐善行的答复。
“代表谁?哈哈,我代表我自己就足够了,还需代表谁来?”徐善行把头一扬,身后的椅背也顺势倒去,好像要把十四先生摔到地上。
“哎,这酒虽是佳酿,喝多了却伤身体。”白十一摇头晃脑叹息一阵,然后随意地把手中酒杯往脑后一抛,小巧的酒杯“不懂”一声坠入湖水,把张若水的心脏也惊得一阵乱颤。
摔杯为号!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