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果,猜对了。”
秦风打了一个响指,示意这个杜茜猜对了。
她对这个杜茜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要不是那天安欣带有金针的话,阿正与独眼龙死了,那么秦风甚至都可能将整个西宁监狱给屠了。
包括当时在旁边冷眼旁观,无比冷漠的杜茜。
“我……”
杜茜将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一下子说不出来话来,停顿了片刻之后,她才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秦风。
“你怎么样才能够原谅我?”
“把衣服脱了,让我爽爽。”
“秦风,你这个混蛋。”
这下杜茜一下子就气来脸色涨红了,把手中的白酒瓶子直接向着秦风甩了过去。
秦风接过了那个白酒,问了问。
“这个还有么,等会儿那两个家伙还要用。”
“我不知道。”
杜茜已经不想要跟秦风说话了,直接气冲冲的上楼进自己的房间了,不过在关门的那一刻在传出来了一个声音。字<更¥新/速¥度最&駃0
“酒在厨房里面,还有两三瓶,应该够了。房间有些不够,你们可以挤挤沙发。”
“没事,我可以住你房间。”
“滚!”
砰的一声。
杜茜的大门被猛的关上了,而且还似乎是关的特别用力,让在洗澡正在因为伤口龇牙的独眼龙与阿正都听见了。
“据我年轻时候经验,大人这应该是欲擒故纵。”
独眼龙对着旁边浴室大声说道,接着还煞有其事的跟阿正分析了一下秦风的策略,先这样,后这样,然后在那样。
不过阿正只是笑了笑。
“想啥呢,大人只是看不惯他罢了。话说你小子为什么要去当雇佣兵啊?”
他原来的职业是特种兵,与之对战的就是这群为了钱而不要命的雇佣兵,而现在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个却成了生死兄弟。
“哎,往事了,不提也罢,不过其实还是可以提一下,就是我的妈被人卖到了边界的窑子里面,然后我就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