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豫津道:“景睿,快点吃啊!出完了我们也进去看看,看看蒙大帅和冬姐他们在干什么。”
萧景睿道:“你歇歇吧,就你事多。让大帅发现我们盯梢,会怎么想我们啊!要去你自己去,我堂堂君子不干龌蹉之事。溜墙根的事,狗偷鼠窃自卑所谓吧。”
言豫津道:“切,什么话到了嘴里就变味了。你没有听见香客说吗,这大悲寺里的菩萨很灵验。庙里的和尚解签也解得好,我们也进去拜一拜求个签问问前程。景睿,问问婚姻缘分也很好啊!”
两人吃完了混沌,言豫津死啦硬拽的拉着萧景睿进了大殿。还像模像样的在佛像前跪下拜了三拜,两人都诚心诚意。萧景睿是求菩萨保佑金陵的母亲,身体健康平平安年。言豫津是求菩萨保佑金陵的老父亲言阙,无病无灾延年益寿。
拜完了菩萨三转两转,两人可就转到了方丈的客房外面了。听见了方丈大师与蒙挚夏冬在说话,两人就猫在窗户外面了。蒙挚夏冬求签解签,两人都听见了。方丈大师送走了蒙挚三人,回到大殿言豫津上前拦住了方丈大师。
言豫津道:“晚辈见过方丈大师,我们哥俩路过宝刹特来向方丈大师讨教啊!”
萧景睿也施礼道:“打扰大师清修不好意思了。”
方丈大师上下打量了二人几眼道:“佛门广开,进来的都是有缘人啊!二位少侠请随老衲来客房用茶吧。”
进客房奉茶,方丈大师道:“二位少侠,若不是老衲眼拙二位也是山下的大军中人吧。与前脚下山的三位将军一样,都是从北边回来的卫国将士功臣啊!”
言豫津听不得别人称赞,沾沾自喜洋洋自得。萧景睿沉稳持重,想老方丈深施一礼。萧景睿道:“大师眼力独到,我们确实是从北面回归的士兵。国家有难,我们年轻人
理应效力疆场。为家为国也是为了自己,家国有难匹夫有责。我等尽微薄之力,实在谈不上什么功臣。几万将士为国捐躯长眠北疆,他们才是功臣。”
方丈大师端详了萧景睿一眼道:“这位少侠年轻有为谈吐不俗,言出便是国家民族大义。一身傲骨紫云照顶,日后必然是帝王风范啊!老衲敬佩之至,敬佩之至啊!”
言豫津道:“大师,我呢。我们也抽个签大师给我们解解吧。”
方丈大师道:“二位少侠正是如日中天之时,何必要提早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呢。看这位少侠的貌相,日后必然也在王侯之列。年少不羁,放纵自己潇洒几年也不算奢侈。看到这位少侠的眉宇,很像老衲的一位同道挚友啊!十几年没有音信,应该还尚在人间。当年老衲万念俱灰选择了出家,曾相约那位挚友一道跳出红尘与黄卷青灯为伴。但那位挚友心中的仇恨太深,不肯落发是为了筹办一件惊天大事。”
方丈大师的一番话把言豫津说愣了,言豫津一激灵想到了父亲言阙。父亲虽然没有当和尚,但十几年修道炼丹从未间断过。久不问朝事,眷恋与道观古庙。在交往的人中,多是道士和尚啊!
言豫津道:“敢问大师的哪位挚友尊姓大名啊?仙乡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