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良说完了,甄柯就看了看瓦龙桥渡口,江面冒出来的士兵都已经走完了,瓦龙桥又恢复了平静,似乎一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这平静的背后正酝酿着巨大的风暴,不知道这风暴会如何刮起来,又将如何收场。
这里甄柯一行五人在瓦龙桥找到一艘中等的船,有萧云良和方酥划船,一直向江北而去。方酥和毕若馨虽然还存在分歧,但是两人都没有抓到对方的弱点,只好暂时容忍。
半夜归来的江婵,刚打开郑家大宅子的大门的时候就感到气氛不对,首先是看守宅子的家丁都换了,武教头也不见了,代之的是一个粗壮的汉子,江婵此前
从来没见过;其次,郑长久的书房里亮着灯,书房外面站在许多的男女下人。这些下人脸色阴郁,似乎要被开除的忧愁。而郑长久的房间里有说话的声音,书房门虚掩着,郑长久的保镖秦升紧张的左顾右盼,生怕出什么意外。
江婵拿掉头上的斗篷,对一个低着头的下人道:“到底怎么回事?还没有天亮,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那下人颤巍巍的道:“不…不知道,老爷忽然将二夫人抓了起来,还…还把所有下人召集过来,说…说有和二夫人有瓜葛的都…都抓起来…”
江婵感到这是在向扈丞相的势力做摊牌的准备,估计郑长久还没有胆量这么干,而自己也没有下这样的命令,难道是…
江婵想到了什么,立即大踏步走到书房门口,她遣
开围在这里的所有下人,然后对里面说小声的说道:“爹,婵儿来了,能进去见你吗?”
话音刚落,里面郑长久的声音道:“进来吧!”
江婵就推门而入,在明亮的油灯之下,江婵看见书房北面的书架边站在一个穿着黑斗篷的老者,此时已经拿下头上的斗篷,正眼光灼灼的看着进来的江婵。
江婵心里一惊,忙将门关上,走过来轻声呼道:“爹,你怎么到江南了?”
此北面站着的老者正是江婵的父亲——太师江辅,他身边站着一个魁梧的汉子,正是保镖鲍涛。而郑长久则站在下首,垂手而立,似乎在听江辅训话,脸上现出惊恐的神色。
江辅缓缓开口道:“京城情况有变,我不来江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