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听了,缓缓地吐口气。
用手揉着她的小脸蛋,直白的问:“那你,接下来有啥打算,总不能老是待在我这里,再怎么讲,我俩也是离过婚的人?”
“这个要你管?”她这样说着,当真咬住他的嘴皮子,狠劲地咬一口。
李福根疼得“呀”地一声叫,本能地推开她。
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喊:“喂,白艳秋,你这人咋这样,这冷不防地咬我一口,不知道很疼吗?”
“我以为你,早已麻木呢,没想到你还知道疼?”白艳秋这样说着,便把他朝外拽。
生气的说:“李福根,我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你说怎么办?”
李福根听了,朝她厌烦地望一眼。
然后,装出不理睬她的样子,把自己的行李朝着楼上般。
没想到白艳秋见了,竟然帮他托着行李箱,与他一起朝着楼上走。
边走便问:“李福根,你可听到啦,我现在还没有吃饭呢?”
“哦!”他轻声地应一声,这才推开门,却把他吓傻啦!
因为,此刻的二楼卧室里,不仅被白艳秋收拾的干干净净。
稀罕的是她,把自己的床铺给焕然一新。
不仅把两床新被子与两个新枕头,整齐地码在床铺上,还把自己的皮鞋与她的皮鞋,整齐地放在床铺的下面。
他见了,稀罕的问:“白艳秋,你这是在干啥?”
“陪你,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她嬉皮赖脸的喊。
李福根听了,朝她耸耸肩。
干脆的说:“总可能,我现在的女朋友,可是谭淼淼,我总不能这才与谭淼淼分开,就在家里跟你胡来,那我成了什么人?”
“屁,在我们家,你讲话啥时算过话,还不是我说咋啦就咋啦?”白艳秋春风得意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