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起床上的被子与枕头,不仅发疯的朝着地上摔,还跑上去用两只脚,一个劲地踩踏着。
尔后,在毫无解脱中,发出浑厚而又苍茫的哭叫声…
而此时,白莫容龟缩在沙发的一个角落处,正烦躁地想着心事。
他就是想不明白,白艳秋的变化为啥会这么大。
所以,当白莫容听到楼上,白艳秋发出那种撕心肺裂的叫喊声,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慌张。
而是,朝着何玉珠摆摆手。
懒懒的说:“何老师,求求你,上去看看你家女儿白艳秋,她要是每天都这样的神经病,别说李福根受
不了她,我现在都想住宾馆。”
何玉珠听了,冷冷一笑。
苦逼着一张脸,弱弱地问:“白院长,这话可是你说的,你要是想去住宾馆,可记得把我给带上?”
白莫容听了,心中一震。
忙从沙发上做起来,诧异的问:“咋啦,何老师,是不是看见我们的秋儿,这样灰头灰脸地跑回家,还在跟我憋气?”
何玉珠听了,竟然阴阳怪气的问:“喂,白院长,你醒醒吧,这个地方可是李福根的家,既不是我俩的家,也不是白艳秋的家,你可知道?”
白莫容听了,缓缓地吐口气。
端起茶杯呡口茶,无奈的喊:“何老师,要不这样,我俩明天就去看房子我们哪怕是按揭贷款,也要买一套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
何玉珠点点头,便伸出自己的小手手。
纨绔的问:“白院长,看你讲的好轻巧,有本事你把钱给我拿来,我明天就给你买房子去?”
白莫容突然不出声了,从沙发上爬起来,朝着楼上敞开的房门望一眼,竟然回到他的房间里睡觉去了。
何玉珠见了,先是发出一声冷笑。
然后,拉长脸朝着楼上吼:“白艳秋,你还好意思哭,可知道你现在,已经跟李福根离婚啦,别说李福根跟谭淼淼是在正儿八经的谈恋爱,就算他把蓝媚儿与刘玉翠一便娶回家,关你屁事!”
没想到白艳秋听了,突然窜到楼梯口。
哭悲悲的喊:“何玉珠,你烦不烦呀,你以为我不知道,李福根现在最多是算我前夫,可问题是在后湾村,他竟然光明正大地跟我睡上一觉,可这个挨千刀的李福根,回到家就跟谭淼淼好上了,我心里不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