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嗯”一声,直白的讲:“是呀,这次去丽江与迪庆,我确实对你有好感,可这种好感,仅仅是建立在一种相互欣赏的份上,而且这种欣赏,我同样也给了蓝媚儿与刘玉翠!”
“狗屁,李福根,你现在说这话是啥意思,难道忘记啦,在你跟白艳秋睡在一起的那个早上,我可是气得跑出去,可记得你当时,在卫星电话中是咋跟我许诺的?”
“我咋许诺的?”李福根惶恐的问。
“呀,你这个小贱种,不会这么快,就把当时那种肉麻的话给忘记啦,你当时可是亲口跟我讲,说我谭淼淼这个害人精,就是你李福根的大蒜、你的小葱,你的心肝肝?”
“耶,这可是你当时偷跑出去,我一时心急,才说了这么多的谎话?”
“你说啥,你说你那时说的话,都是谎话吗,有本事你把刚才所说的话,再给我重复一遍,可好?”谭淼淼突然较劲的问。
李福根听了,那里还敢重复刚才的话。
于是他,眨巴眨巴眼睛,狡辩的说:“喂,谭淼淼,你刚才不都说了吗,你是在看见我跟白艳秋睡一起,气不过才跑到湾桥小学围墙后面的那个小山坡?”
“是呀,苍天可以作证呀!”
“那要是按你这样讲,不是因为我一时着急,在寻找你的过程中,才说出那样肉麻的话?”
“我管你这些,反正我就是知道,你当时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可,问题是在后湾村,我确实跟白艳秋睡过一次,而我和你,却没有任何突破性的发展?”
“那你,想要突破性的发展吗?”谭淼淼这样说着,立刻拥在他的身旁,唯唯诺诺的问。
李福根听了,越发的诧异起来。
真怕这个谭淼淼,要是发情起来,当着蓝媚儿与刘玉翠的面,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情。
于是他,忙把她朝着楼上拉。
把房门一关,紧张的问:“谭淼淼,看看你这发骚的样子,为啥突然间,这样的猴急起来?”“
“还不是你这人太花心,眼看这要过大年,假如我陪着阿爸回西塘去过年,留下蓝媚儿与刘玉翠这两个骚狐狸,换作你能放心?”